第八章小叔是不可以把嫂子衣服撕烂的

作品:《春思乱

    帔子早在刚刚的纠缠间落在地上,兰纪延虽生着气,却仍有理智,顾着如今是在书房里,没撕了她的外衣。只是三两下扒了她的短衫,解了抹胸的带子和旋裙裙带,全扔在身后的凳子上。江在棠惊吓地推拒,却拗不过盛怒的兰纪延。
    可穿上外衣看不见的,就全被兰纪延撕了。
    江在棠赤裸着上半身,下身的裆裤虽还在,却被人从腿心撕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兰纪延亦解了腰带,外袍敞开,将她压倒在桌子上。
    兰纪延拿了条帕子,将手指擦干净,然后四指并拢去揉她的腿心。腿心软热,却还未有湿意,兰纪延眼神晦暗,两手握住她腿根,令双腿大开,两手拇指按着肉唇向两边拉开,薄红的皮包着蒂珠,同下面的小肉唇都一同暴露在兰纪延眼前。
    拇指按上娇嫩的蒂珠,稍一用力揉了两下,那肉珠便颤巍巍立起来,从包着它的皮里探出点头,一看便知经不得刺激。两指捏着皮往上提,另一指按在那红珠尖尖上,用指腹的薄茧去摩擦。敏感的蒂尖哪里经得起这样中的刺激?很快她便去了一次,肉唇间泛出水,腿间亮晶晶的。
    兰纪延两指插进那张开了一线缝隙的穴里头搅弄,整个手都按在牝户上,掌根揉搓着刚刚高潮过的蒂珠,惹得人浑身颤抖。
    探进三指在肉穴里向上轻压,同掌根的动作相配合,又将人弄得堪堪高潮。
    抽出手指带出晶亮的水液,这回全抹在光裸的胸脯上。兰纪延没管那么多,抓着她的大腿便直接插了进去。他此刻气昏了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顶弄着自己的嫂子,自己的心上人。
    江在棠被撞得在光滑的桌上蹭动,磨得骨头也痛,却抵不过兰纪延带来的舒爽。兰纪延每一下都顶着穴口处敏感的点冲撞,很快又要将她顶得吹了。
    兰纪延本来一直怄着气没讲话,看她的痴态又忍不住开口:“你若是不喜欢我,就不要去啊,嫂子。你现在这样——被不喜欢的男人弄得丢了几回,像什么样子?嗯?”他的动作缓下来,慢且重地磨过肉壁,就是不去碰那个最是敏感的地方,“水流得这样多,又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抹了一把交合处的水液,举到她面前让她看清楚。江在棠听到他的话,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抖着嘴唇想要推开他。可兰纪延怎会让她得逞,当即便捉了她的手腕在两旁,腰腹使力,一下一下像要凿进那口肉穴里去似的,将人操得又去了一回。水液喷出来,连他的下腹上都有。
    即使她刚高潮过,兰纪延也没有放过她,仍是顶得又深又重。
    “我刚去过……别……啊呀——”
    兰纪延抽出去,将人翻了个面,让人趴在桌上又插进去。温热的胸脯压在冰冷的花梨木上,有些难受。
    兰纪延操着操着觉得有些不对劲。江在棠背上凸起的骨头处泛着不正常的红,他本以为是情动的潮红,盯着看了半天却恍然大悟,是木头磨出来的。
    他掐着江在棠的腰将人带离桌面,叫人直起身来走到书房窗下的榻边去,却坏心眼地插在里面不出来。江在棠哪敢忤逆他,兰纪延虽看着好脾气好相处,可真正性子上来是谁也拗不过他的。她只好抖着腿迈开步子,兰纪延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走路时胯骨带着全身动,他的阳具刚抽出去一点又跟着全根插进来。
    好不容易走到榻边,水液跟着他们的步伐一路滴在地上,到榻边时更是啪嗒落下来一滩。
    江在棠站不住似的双手撑在榻上,走过来时她又被插得去了一次。
    “嫂子,我不是说过若是不喜欢就不要去吗?你怎么又去了一次?”
    “我……我也不想……你别嗯!”
    兰纪延听到她说不想,更是气极,手一挥拍在眼前那丰润白软的臀上,发出响亮的声音。“你这穴儿可是紧紧地嘬着我的东西呢,”兰纪延冷笑一声,“上面这张嘴却说不想?你说你该不该罚?”说着又打了一巴掌,臀肉被打得直颤,手掌印都留在上面。
    兰纪延将人翻过来扔在榻上,握着她的膝弯又插进去。肉体拍打的声音、淫靡的水声、女人的呻吟同男人的喘息交缠在一起,原本正经的书房好似也缠绕着腥臊的淫液味儿。
    兰纪延俯下身在她耳边道:“你若叫得再响些,外面的墨点和照水都要听见主母淫荡的声音了。”江在棠吓得捂住嘴,肉穴也紧紧绞着阴茎,泪花在眼里闪动却没落下来,哀求一般看着他。
    兰纪延被吃得浑身舒爽,低低地喘出声,张嘴去含她的乳珠。乳珠早在高潮前就翘立起来,却一直没得到爱抚。
    兰纪延用舌面去压那点尖尖,像是要将它生生按回去一样。好似是发现按不回去了,舌尖改变主意在软软的乳晕处画着圈,又一口咬在乳尖上,用牙齿磋磨那颗小小的肉珠。
    乳肉被吐出来时比之前大了一圈也红了一倍,乳晕周围还留有牙印。另一边的乳儿也遭到了嘴唇的蹂躏,像是受了淫刑一般,又红又肿。
    手指一直在身下合着阴茎的动作揉弄肉唇,如今又转攻吸着男人阳物的穴口,想要多塞进一根手指一样。
    “不要……不要!那儿是再进不了的了!”手指很听话地没再继续往里钻,往上摸到蒂珠,指尖搓着它,轻轻撩开薄皮按在蒂尖上,然后用力捻弄。
    兰纪延发了狠,阳物全根抽出又没入,狠狠撞在最深的地方研磨,像要把深处的肉口揉开。那儿本就敏感,江在棠缩着腰想躲,却被兰纪延牢牢按住,将子宫口顶开一个小缝。江在棠受不了这样重的刺激,喘叫着潮喷,将二人下体和身下的榻子都喷湿一大片。
    兰纪延吻掉她眼尾沁出的泪珠,亦射在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