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底被藤蔓反复插入挑逗(h)

作品:《禁锢(火葬场 NPH)

    徐清语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双眼用红色的绸缎布蒙着,两条腿都绑上了一块很重的石头,她被推入河里,在水里她感受到窒息,她知道自己要死了,后悔也没办法,命运如此,她不能忤逆她的母亲。
    突然有人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醒来后她躺在一条大章鱼脑袋上,徐清语穴内插着一条持续震动的藤蔓,嘴里咬着红布。
    她看不清事物,哭着想要摆脱身上这种黏腻的束缚,两条纤细的长腿疯狂在水里晃动,花蕊被藤蔓表层的凸点分泌的黏液刺激到又酸又痒,她抬手用力的捶身上的粗蔓,每捶一下她就会呛一次河水。
    黏糊糊的藤蔓在抚摸她的脸蛋,耳边有一道清澈的嗓音低声道:“浊狐是不是也是这样插入你的身体?嗯?”硕大的藤蔓再次狠戾的插入拔出,徐清语疯狂摇头大哭,别这样欺负她,她真会死掉的。
    徐清语低喘,她的手心再次泛起柔和的光芒,暖和的热度传来,让人很安心舒适,身侧的男人冷冷“啧”了一声阴冷道:“他就是这么保护你的,他老了也在觊觎你。”男人说完将一条藤蔓插入后穴之中,后穴的肉被各种蹂躏,女人无力的躺在大章鱼的脑袋上低喘,好痛苦。
    散发光芒的手心被男人布满尖刺的藤蔓缠绕,徐清语感觉手心传来尖锐的疼痛感,她的身体被迫晃动起伏,小穴被插入的快感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尚晓博揉捏她的耳朵,耳朵里的小洞也被纤细柔软的藤蔓轻轻的进入,宛如小蛇在探索。
    徐清语身下的阴唇被掰开,软红的阴蒂裸露出来,纤细带着凸点的藤蔓用力的抽打这颗敏感的小东西,阴蒂被长蔓缠绕挤压,她的双手也被绑在身后无法动弹,裸露的身体在水中自由的喷出淫水放荡的扭动肢体,尚晓博露出可怖粗大布满紫青色青筋的生殖器,藤蔓拖拽她身体,生殖器插入小穴那一刻,她哭喊烫。
    “好烫…好烫…”徐清语小穴内仿佛被插入一根滚烫的铁棍,烫的她不断的扭动纤细的腰肢,不管她怎么哭喊怎么求饶穴里的东西也依旧在疯狂的掠夺肆虐她。
    徐清语手心的光芒越来越亮,尚晓博只是轻轻将她整只手缠绕所有的光芒尽数全部消失,心脏处猛然感到异常的痛苦窒息,她呼吸不过来,何况还是在水里面。
    她听见身侧的男人说:“谁是龙王?”
    尚晓博:“我想让你死你就死,想让你活你就活,我说这是献祭就是献祭,你求我你就能活!”男人狠辣的嗓音犹如恶魔的低语,她恐惧的挣扎,在水里她没法挣脱,她以为这是要死亡,内心第一时间想起的竟然是浊狐的大哥,这人温润如玉,性格儒雅,与他初次交谈如沐春风,后来她也没想到他会如此的残忍。
    徐清语抓住尚晓博的一条触手:“我真不想死,你救救我…”她期盼得到神明的怜悯,但神明不会盲目的去拯救众生蝼蚁。
    徐清语的手心再次泛起光芒,模糊间只听见这男人的暴戾咒骂声:“他真的很爱你,为了你竟然在里面倾注了所有灵力。”
    刺眼光芒亮起。
    眼前的是花园,她没在那个冰冷的水底里。
    她听见不远处有喧闹的声音,走近看见一少年站在河边,少年一身华丽的古装装扮,眉目如画,俊美无俦。身姿修长挺拔,宛如松鹤,气质高雅,令人一见难忘。这少年容貌与尚晓博极为相似。
    河里有一只纤细黑色蛟龙,模样长得挺可爱,徐清语恐惧后退想要离开这处地方,那男人回头瞧见了她:“是谁在那里?”
    突然十几个手持长剑士兵跳出,徐清语双腿发软立刻跌倒在地上,她脸色突然煞白,那少年走近看见她,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九公主。”以前见九公主痴傻无趣,面色麻木,宛若一具傀儡,今日再见人色灵活,会惧会怕,怎么看也不像以前的木头傀儡,像注入灵魂。
    “主人,九公主怎会在此地?”蛟龙跳到尚晓博身后攀住男人的肩膀,两个小小爪爪软软的:“主人,要不就让我吃掉她。”
    刚才还看着可爱的小蛟龙突然露出凶恶的神色,那个小鼻子在用力的吸,它可期待这顿美食了,这九公主生下来就是一具傀儡,国师在她身上一点灵力也没感觉得到,自然而然的就放在深宫里养着。
    养到现在,这小公主应该也有十六个年头,现在竟然能在她身上感受到细微的灵力,黑色的小蛟龙舔了舔大嘴巴,两个小小的爪爪互相摩擦,看起来已经迫不及待了,只等主人说好它就会上前吞噬。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阿娘说今晚要为大哥选嫔妃,好生热闹,我们赶紧去看看。”
    浊和比徐清语高出许多,他瞧见她,伸手牵起她,男人的手很冷,她猝不及防想要缩回手,他却攥紧,他笑着轻声问她:“小九身上怎么忽然有了灵力?”
    徐清语转身撒开腿就跑,浊和笑了,地上蔓延出的触手将她绊倒,少年踩着金丝线缝制的龙纹黑靴向她走近,他俊美的容貌看着阴沉:“小九是不是待在冷宫太久忘了规矩?”
    九公主在深宫里不受宠,没多少人注意到,她是妖王跟贱奴所生,从出生起就被人视为耻辱,本来是想要杀死,妖后一向慈悲为怀,也就将她养在了深宫之中。
    徐清语望着眼前熟悉的少年,她现在一心想要逃,起身再次想撒开腿跑,面对陌生的环境她害怕,浊和一触手抽打在她骨瘦如柴的身躯上,皮开肉绽,血液溅出,她疼的只能抱紧自己小小的身躯打颤,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承受疼痛。
    她想要爬走,好疼。
    “不知好歹的贱奴,给你个封号真当自己是公主了?”带着尖刺的触手再次拍下,徐清语哆嗦着双手继续往前爬,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她想回去,面前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人都让她感到胆寒且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