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番外h
作品:《至亲(兄妹骨科)》 程章回到家的时候程絮正对着桌上的习题册愁眉苦脸。
他关门的声音很小,可还是惊动了女孩。
“哥哥。”她像是等不及了一般冲进程章的怀中,语气委屈极了,“我不想读书了。”
她说着气话,整个身子挂在程章身上,软绵绵地,自己一点儿力气也懒得使。
今天刮了好久的风,程章感觉自己身上沾了许多尘土,他将女孩儿轻轻推开,“我先去洗个澡。”
举动间闻到她身上的沐浴露香味,便觉得燥热了几分。
等了许久才回来的人,连个亲亲抱抱都不给,就决然地去了浴室。
程絮本就刚刚提起的笑容瞬间跨下。
“小絮!”
洗完澡的程章在浴室里等了足足半分钟,外面也没人应答。
“帮我把浴巾拿进来!”他索性又喊了一声,还是没声儿。
要了老命。
他当是出了什么事,踩着拖鞋急匆匆冲出了浴室,全身滴着水。
只见她的房间门大大开着。
走至房门就看到她躺在床上,睡裙被撩至腰间,两腿叉开为M型,正对着门口。
程章的视力很好,能清楚地看到挂在她丰厚阴唇上的水珠。
准确来说,那不是水珠,而是她动情时分泌出来的蜜露。
血液直冲大脑,升高的体温仿佛要将刚刚洗完澡并未擦拭的水痕蒸发殆尽,性器也立刻抬起了头。
明明如此狼狈,可程章全然未觉,注意力被眼前悉数撰取。
“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不知何时起变得沙哑,明知故问则是源于被这副景象冲击所导致的脑干缺失。
又或许是兄妹之间的小情趣。
床上那人丝毫不理会他的询问,对他的一步步逼近同样置若罔闻。
她手上的动作不停,笨拙地按在那暗红的肿起之上,不留神用太大力时整个身子便随之一颤。
洁白的贝齿咬在嫣红的下唇,抑制着淫叫,脖颈微微后仰,修长白皙便展露在人眼前。
她的眼睛紧闭,潮红的面部呈现出女孩的极致欲望。
这是一副什么样的画面?
察觉到他如同自己预想的那样,走到了自己面前,下面那张小嘴儿立刻吐露出了一大股淫液。
这还远远不够。
她又将睡裙往上撩了半截,另一只手顺势抚上颤巍巍晃动的软肉。
她的手小,这具身体发育得又极好,乳肉不堪被握,便不可控地从指缝挤出。
她毫无章法地揉搓了一番,两指尖捻起那颗发硬的樱桃,轻轻一掐。
“嘶。”
凌驾在混沌快感之上的刺痛如此明显,惹得她不由惊呼一声,穴口变得更为泥泞。
被他这样看着玩弄自己的身体,所有的感官仿佛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她强压住耻意,加快了两手的动作。
诺大的奶肉被她的小手用力揉搓,樱桃被时不时揪起掐弄,她似乎是下了狠心,嫩白色的乳肉不多时就遍布了红痕。
右手便来回在那腿间的红肿珍珠上用同样的频率按压揉弄。
她根本没有坚持几秒,就猛地弓起了身子,连小腹都开始剧烈颤抖。
穴口喷出的一股清流大部分沾染在了她嫩绿色的床单上。
另一部分被程章眼疾手快地堵在了穴口。
她这才睁开眼,看向了跪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
他的手指滚烫干涩,就那样直勾勾地堵在粉嫩的洞口。
真想让哥哥的手指就这样插进来啊。
她咬唇看着程章,也不说话,那双眼睛里因为动情而变得水光潋滟,像是快哭了。
她这副样子让人真想狠狠地欺负她啊。
“我问你干嘛呢?”他尽职尽责地堵住她的穴口,表情如常,似乎那个性器快要爆炸的人不是他一样。
她将头转向了另一边。
“你不谢谢我吗?”他继续说到,坏心眼地按压了一下穴口。
程絮被这突兀的举动弄得差点叫出声来,她略显浮夸地翻了个白眼,又转而摆出疑惑的表情。
“我帮你这样堵着,不然你会失水过多的。”他似乎是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甚至还得意地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好家伙。
程絮忍不住了,抬起一脚就踹在了一个滚烫的东西上,等反应过来时程章已经疼得在床上翻滚了。
“咳…”她翻起身看了看像只猿猴一般的程章,“你还好吧?”
“我是踢到那个上面了吗?”
“呃…很疼吗?”
“你说话呀臭程章!”
“要不…要不我帮你看看?”
“那你轻点,它受不起第二次打击了。”程章逮住机会坐直了身子,两手扶着性器,表情郑重地将它塞到了程絮手中,“对它好点。”
…
被他奇怪但暂时说不出来哪里奇怪的表情唬住,程絮忐忑地握住了那根微微翘起的肉棒,刚一碰到,就被它惊人的热度烫得缩了一下手。
待两手上下齐握时,那物什便肉眼可见地肿大了一圈。
“哪疼?”她弯下腰凑近那东西看了看,外面没什么伤口,倒是遍布在其上的筋络,看得她口干舌燥。
“说不上来…”他漫不经心地回应着,视线聚焦在她离自己性器极近的嫣红唇瓣上。
“这儿吗?”
“不是。”
“这儿?”
“有点。”
“这里呢?”
“啊疼疼疼!”她的手指此时停在了他的冠状沟处。
得到了他的肯定,她低头朝那处吹了口气,又轻轻摸了摸,动作越发轻柔。
这反倒将程章吊得不上不下,属实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舔一舔,也许就不疼了…”
听到这里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演上了是吧?程章?我真是白担心你了!”
她愤愤起身就要离开,却被他伸手一搂,跌坐在了他的怀中。
睡裙皱巴巴地堆起,裸露的臀肉紧贴着他“刚刚受过重创的”命根。
这样的相贴爽得两人同时喟叹了一声。
听着她娇腻的没有控制住的淫叫,那肉棒也同样不可控地更硬更烫了。
程絮也被哥哥那不常能听见的性感叫床声激得直接流出了一大股骚水洒落在臀间的肉棒上。
她的本意是准备离开的,可她偏偏在这个怀抱中忘记了自己的本来目的。
他的手从后绕至她的胸前,扯下她松垮的睡裙肩带,从领口处毫无阻隔地触及到了那早就贪恋的丰腴。
在程絮看来,他的手好像和自己的不太一样,更大了些,也更烫了,也更粗糙了,更能让她只是被揉胸就能颤抖。
他肯定是用了什么技巧,要不然怎么解释根本没有几下她便软了半边身子的事情?
压不住便不压了,她被揪扯乳头时,放开了声音浪叫几声之后,便开始毫无顾忌。
被骚穴下面那根烙铁烫到了便要叫一声。
被他故意从后顶弄一下也能泻出声来。
他用力扇了一下奶子时,快感与羞耻便能冲昏头脑,让她像只小动物一样失了神智,只会啊啊地叫着,嘴角甚至无意识地流下了涎水。
程章放过女孩大片红肿的胸脯,放过她挺立的乳珠,将似乎丢了魂魄的女孩放到了床上,摆成趴着的姿势。
他调整了一下身子,有些不太满意。
“啪”地一声,她的臀肉上便立刻显现出了一道红印。
“屁股翘高点。”
她此刻听话极了,乖乖地将泛着粉色的小屁股翘起,暗红色的肉洞便直接映入程章眼帘。
他的目光变得幽深灼热,光是目测,就难以想象这样小的穴口该怎么把自己那东西吃进去,又会不会撑坏了?
他将之前她粘在性器之上的骚水来回涂抹在整个表面,便毫不犹豫地探入了那幽深的洞穴。
怜惜是精神层面的,欲望是肉体层面的。
异物进入的刺激使得程絮清醒了一瞬,她撑着床想要向前爬从而远离这极顶的触感,却被太过了解自己的哥哥扯着双腿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