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失踪

作品:《桃花山其乐也泄泄

    许久没有到象姑馆找泳祺,这天,若木梣刚好下山,想顺道去找他聊聊天。
    踏进象姑馆内,一群男人随即蜂拥而上,若木梣尴尬的一张脸笑着道:“我是来找泳祺的。”
    闻言,那群男人瞬间一哄而散。
    “哼…..哼…..”若木梣对他们扮着鬼脸,随后迳自的上楼。
    走到泳祺的寝房前,她轻轻敲门,“泳祺,是我木梣,我来找你了。”
    过了许久,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若木梣有些担忧,“泳祺,失礼了,我进去了。”推开房门,只见房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此时薄嬷突然走了进来,她涕泪交下的道:“若姑娘,您有心了,还惦记着我们家泳祺。”
    “怎么了?薄嬷。”若木梣心里浮现不好的预感。
    “泳祺….泳祺已经消失整整七日了。”
    “什么?”若木梣听了不敢置信,她抓着薄嬷的肩激动的问:“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事情是这样的……”
    回途,若木梣连走路都心不在焉的,回到了沈心殿门口,只见廷邵言就站在门外。
    廷邵言看见若木梣今日早早回来,内心松了口气,当他知道她原来只是去象姑馆教人画画,那天他真不应该这么粗暴的。
    “木梣….我有话想….”廷邵言想对她说声抱歉。
    “让我静静。”若木梣却抚着首,一脸疲累的走回自己的寝房。
    廷邵言看着她的背影,不再说话。
    木梣误会他和别的女人有染,所以这些日子才对他如此冷淡。
    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只能等木梣下次醉酒,再套她话了。
    竖日。
    若木梣决定一个人前往泳祺失踪前,最后逗留的地方,醉月楼。
    只身来到醉月楼前,只见门外戒备森严,听闻每个进入者都必须盘查身分。
    “这位大哥你好,真是抱歉,因敝人慕名醉月楼多时,千里迢迢从外地赶来,忘了带佐证身分的文件,可否行行好通行一下。”若木梣上前佯装可怜兮兮的求道。
    “姑娘,您有伴吗?”另一位大哥突然询问。
    “伴?”若木梣瞪大眼睛。
    呵…..这位大哥是想搭讪她的意思吗?
    “当然…..没有。”她露出羞涩甜人又可爱的笑脸。
    “抱歉,你不能进来,醉月楼只允许伴侣入住。”大哥随即一脸严肃的道,立场坚定。
    竟然…..
    若木梣懊恼的捶了自己的脑袋。
    原来不是搭讪。
    “娘子,我来晚了。”
    倏地,后面冒出一个男子的声音,若木梣还来不及转头察看,纤细的手臂已被勾住。
    “你怎么不等我,一个人先到?”廷邵言柔情似水的看着她。
    “你?”他怎么知道她来着里?
    拨弄若木梣的秀发,廷邵言作势光天化日下亲吻若木梣。
    “你疯了吗?”若木梣瞠大双眸,小声的道。
    “咳咳咳……你们…..留下大名就可以进去了。”一旁看门的大哥,皱着眉喊道。这年头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那就多谢了。”廷邵言旋身笑着,牵起若木梣的手,留下假名后,顺利的进入醉月楼。
    一进到醉月楼,若木梣立刻甩开他紧握的手。
    “你怎么来了?”她不解,“你跟踪我?”
    “是担心你。”廷邵言凝视着她,他不在意她对他没大没小。
    “不用你担心,我已经进来了,你可以走了。”
    此时,突然有两个巡查的人员走了过来,廷邵言机警的将若木梣压在墙角,作势亲吻的模样。
    “你到底在干什么?”
    “嘘!”
    待他们离去,廷邵言也没打算这样放开她。
    若木梣与他四目相接,忽地心跳剧快,她用力压抑住自己的呼吸,不让他发现她的异样。
    “心动了?”
    “谁心动了……唔….”廷邵言忍不住上前覆住她柔软的朱唇。
    若木梣双手用力捶打着他,不久融化在他温柔的攻势底下。
    而后廷邵言气喘的在她耳畔道:“以后你不乖就用这个惩罚你。”
    “你…….”若木梣闻言,瞬间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走到了柜台,取了房间钥匙后,两人便走进了二楼的厢房。
    “木梣,沿路奔波有些累,我们先上床小歇会。”
    “好。”
    上了床后,他们一起窝在棉被里窃窃私语。
    “你也觉得有点奇怪吗?”若木梣轻声的问道。
    “嗯……感觉有人在监视我们。”
    “那怎么办?”
    “你先跟我说,你来这里的原因,好让我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嗯。”
    时间分秒过了,若木梣低声娓娓道来。
    “……….他失踪前向薄嬷说过,要来这里办事。”
    闻言,廷邵言沉思了会儿启口道:“首先,那日和他进醉月楼的是谁?第二,又或许他认识这里的人,靠关系就可进来。”
    “这有什么关系呢?”
    “先要厘清他和醉月楼的关系呀!”廷邵言点点她的额头道。
    “喔,原来如此。”若木梣恍然大悟。
    “那这里的人为什么要监视我们?”她又问。
    “或许他们对我们起了疑心。”
    “那怎么办?”若木梣惊呼。
    “嘘!”廷邵言又把棉被往上拉了点,“我们都有夫妻之实了,就做平常夫妻会做的事就好了。”
    “平常夫妻…..会做的事….”顿时,若木梣红了双颊。
    “你想到哪去了。”看她满脸通红,廷邵言取笑她。
    “我没有。”
    倏地,廷邵言抱紧她,“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若木梣闻言,仅是沉默不开口。
    “我一定会证明我的清白。”廷邵言落下这句话,依偎在她身旁。
    “既来之则安之,先睡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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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是彼此想珍惜的人,所以不愿错过,害怕的只是脆弱的心灵….又再一次的受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