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作品:《穿越后我娶了魔教教主》 女子漂亮的眼眸里满是笑意,目光落在盛九月身上,打趣道:不作甚,不能来此么?
盛九月嘴微张,镇定心神道:前辈,无声窟向来是魔教地方,一般人不会来此越姬,你给我下来!
他的声音突然提高,原是越姬顺着女人的腿一直往上爬,现在爬到她脸上,十分亲昵地在女子脸上蹭来蹭去。
盛九月怀疑目光落在女人身上,他皱起眉,道:我的蝎子好像认识前辈?
嗯,你的蝎子?女子挑高眉毛,目光再一次落在盛九月脸上,看到他红彤彤的眼眶是忽然明白什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共喜鹓鸾归禁篽,心知日月在重霄。
可是比起重霄这个名字,我更喜欢九月,长长久久,花好月圆。女子掩唇轻笑。
不是那个久您认识我?盛九月瞪大眼,这个名字,只有他身边人才知道。都一样啦!女子摆摆手,一副不要纠结的模样。
不知为何,盛九月从她的反应中品出一丝熟悉的感觉。他正想探听,听到手下慌张大喊:虫子!好多虫子!
盛九月转头看去,惊愕瞪大眼睛。只见无数虫从地底爬出来,满山遍岭,冰冷的空气,融化的雪水也无法阻止它们行动。
已经爬到女人头上的越姬同样骚动,快速地落到地上,同这些毒虫一起,向着一个方向爬去。
找到了。女人轻声道,她伸出手,白皙的指尖落在盛九月面前,要去吗,小九月?
盛九月心里萌生一个猜测,他的心脏因这个猜测跳动不已。他一把按在女人手上,连连点头。
要。
教主!顾云含等人不赞同地看着他。
盛九月的脸因激动蒙上一层红色,他舔了下苍白干燥的嘴唇,目光紧紧盯着虫子聚集的地方。
毒虫在靠近女人时自动避开,一路上,竟没有一只毒虫敢靠近他们。顾云含等人惊疑不定,连在其他地方挖掘的盛十一等人发现这边情况,跟着过来。
黑压压的人群聚集在一处洞窟前,这里是无声窟后面的山,距离崩塌发生的地方相隔百米。毒虫钻进洞窟后消失不见。
嘘,听女子侧过头,露出姣好的侧脸,嘴角噙着一抹笑。
风声从洞窟内吹来,带着点点腥气,其中夹着嘶嘶惨叫?
盛九月头上冒出问号,就听得惨叫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这声音,有些熟悉?顾云含摸着下巴道。
盛十一点点头:嗯。熟悉。
啊
乱石密布的洞口,突然扒上来两只黑漆漆的手。
盛九月眼角一颤。
下一秒,一个兴高采烈,满脸写着开心,露着大白牙,笑容灿烂的脑袋咻出现在洞口。黑乎乎的,盖满泥土的脸上,一双写着自由我来啦的眼睛与盛九月撞个正着。
越恒:耶!
越恒:啊?
越恒:额
被盛九月冷冷目光盯着的越恒竖起耳朵,发现气氛不对劲。
那啥,我给你带了点土特产。越恒扒着洞口,小心翼翼地把盛十月丢出来,见他一直惨叫,还十分贴心地在他脖子后来了一掌,重新讨好的挂上笑,往盛九月脚下推了推。
来都来了,别客气,嘿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 很会看眼色了!
但还是会挨揍
《叶公秉、王仲至见和,次韵答之》
诗人苏轼朝代宋词体裁无
袗絺方暑亦堪朝,岁晚凄风忆皁貂。
共喜鵷鸾归禁篽,心知日月在重霄。
君如老骥初遭络,我似枯桑不受条。
强镊霜须簪彩胜,苍颜得洒尚能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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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啵啵啵
嗷呜!
啪!
嗷呜呜
咚!
落雪地庭院,敏捷地黑影唰飞到树上,四肢紧紧抱着树干,打定主意要与它天荒地老长在一起。
你给我下来!树下的人冷声道。只见他华衣锦袍,头戴玉冠,从头到脚端雅精致,又以金玉首饰装饰,无一处不华贵,只差把高贵两字绣在衣服上。
今日风和日清,银装素裹,华丽的首饰在雪色中闪闪发光。如此珠光宝气,放在平常人身上必然喧宾夺主,然而落在他身上,只是天冷加衣般平常,因为所有人见到他的第一眼,必当为他容貌所吸引。
这样一位衣着高贵,外貌卓越的青年,此时手里却握着一根与他打扮格格不入的藤条。艳丽眉眼蒙上一层冰霜,身上嘶嘶飘黑气,咬牙切齿站在树下。
狗胆包天,你还真敢往无声窟里闯,你知不知道无声窟有多危险!盛九月举起藤条,指着树上的人骂道。
我,我没事呀!越恒理直气壮,他们打不过我!我还给你把盛十月抓到了呢!
这很值得一个夸奖,甚至可以啵一啵!
越恒从树干跳到一根粗壮的树杈上,倒挂在上面,脑袋朝下,双手抱在胸前笑嘻嘻道:我可是征得干娘同意的,干娘说啦,要是我给你抓到盛十月,她就同意咱俩的事!
盛九月生气冒出的烟一下子变成粉色,他红着耳朵冷冷道:咱俩什么事?是你艺高人胆大去无声窟耀武扬威最后差点出不来,要被我狠狠教训的事?
越恒眨眨眼,身体前后摇晃,忽而一藤条对着脑袋挥来,他腰部用力,一个鹞子起身,坐在树干上。
大树颤动,雪花哗啦啦落下,浇了盛九月一身。
越从心!
啊这越恒连忙蹦下来,一手抓着盛九月的长发,一手掀起他的外袍疯狂抖动。雪沫子纷纷扬扬,扑到盛九月脸上。
娇贵的公子立马狼狈,衣衫凌乱,手忙脚乱。
够了,我自己来!盛九月眼眶通红,打落越恒的手,从袖中掏出手帕擦拭。
他睫毛长而直,挂满晶莹雪花,潋滟眼波噙着微红,像藏在雪中的梅;莹白的皮肤上沾满雪晶,像面粉中洒一把上好白糖,沾染淡淡甜香。
或是某人的心里自己生出一丝甜味。
越恒咽下口水,凑过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笑声,耳语道:我给你吹吹,呼
走开,臭死了。盛九月很嫌弃,伸出手还未落在越恒身上连忙收回来。找到越恒后他们连夜赶回魔教,他身上衣服未换,还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
盛九月感觉自己能忍到现在只能感谢自己离开魔教那段灰暗日子。
你身上好闻,我想多闻闻。越恒不死心地凑过头,嘴上嘀咕着,咱九月月真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钟灵毓秀齿颊生香!
闭嘴!什么时候学的油嘴滑舌。盛九月无奈地看他一眼,皱眉道,别以为说几句好话我就放过你。
哪能啊,我只会说实话好不好?越恒见盛九月身上怒气笑了大半,连忙把肚子里记得的好词好句掏出来,连什么玉体横陈、百媚生春都出来了。
话一出口,越恒心里咯噔一声,捂住自己嘴巴,小心翼翼地盯着盛九月。
盛九月眯起眼,藤条在手心轻轻敲打,百媚生春然后呢?
越恒喉结上下滑动,露出讨好的笑,小声道:哪有然后没然后了!
真的?盛九月往前探出半步,百媚生春魂自乱,越从心,你从哪学的?
越恒身体后仰,举着双手,退后半步,连忙道:什么乱不乱的,明明是百媚生春魂要断!我在一本奇闻志怪里看到的!狐狸精勾引和尚,反被和尚打死的故事!那和尚还是只猴子,手里拿根棒子,上天下地无敌厉害!
越恒语速极快,面不改色,妄图用无辜的表情证明自己的清白。盛九月虽知他胡言乱语,也知越恒心性,不会去腌瓒地方。
越恒见他站直身体,忙把腰挺起来,清清嗓子,瞅着他眼色道:还说我呢,你好像比我懂得还多哦
好奇怪哦~越恒脑袋伸过来,阴阳怪气道:哎呀,九月怎么知道这个东西的呀,好像知道得还跟我不一样呢!
呵。盛九月趁机捏住他耳朵,藤条在他屁股上晃动两下。越恒下意识捂住屁股,瞪大眼说:你,你心虚了!
本座心虚什么。盛九月耳根薄红,低声道,本座只是年轻时误读话本而已!
话本?越恒竖起耳朵,他的宝贝话本还搁衣服里藏着呢,或许,是该给它们找新朋友了!
别废话,洗澡去,等你收拾干净盛九月松开手,冷笑。
躲过一劫的越恒胆子唰变大,笑嘻嘻接话,一起看话本?
嗖
破空声袭来,越恒嗷呜!一嗓子跳起来,往浴池飞前还不忘伸手,趁机在盛九月下巴一勾
脸颊上,温热一闪而过。
盛九月楞在原地。
越,越从心!
洗澡澡去喽~
开朗的笑声自飞檐落下,带起轻盈雪花,悠悠飘落。
盛九月抬起手,按在被越恒偷袭的脸上,满眼不可置信,他,他竟然,敢!
不知是羞恼还是其他意味的眼泪霎时落下,大颗大颗从红的仿佛熟透的果子般脸颊落下。
盛九月在原地愣了半晌,终于反应过来,气呼呼地盯着无人的天空,手中藤条对着越恒离开的方向比划。
蠢货!
空荡荡的院子,只有肩上碎雪听到的声音低斥道。
*
魔教几经变动,清洗过后,偌大的魔教明显空旷。
新提拔上来的侍女站在浴房外,与同伴小声嘟囔,这位就是救了教主的人吗?看上去灰扑扑的,一点也不厉害的样子。
是呀,路边的乞丐看着都比他干净呢。
别胡说了,我可听说,这位的关系跟教主不一般呢!一名侍女捂着嘴,神神秘秘道,他呀,是教主大人在外面找的男宠!
什么!
怎么可能?
侍女们震惊了,全都张大眼捂着嘴不敢相信的样子。
教主怎么会找这样一个男人,看着就高了些,脏兮兮的,肯定不好看,还是右护法长得好!
你怎么能拿右护法跟他比,右护法,可是咱魔教最好看的人啦。
那是我们没见过教主,我觉得教主也好看,只是教主戴着面具,咱们没见过。
侍女们叽叽喳喳,嘴里都是教主和这男人不配的言论。只有一名侍女无奈道:说了这么多,你们忘了最关键的吗,他,是个男人啊!
嘶
侍女们惊恐地往后缩脑袋,恍然大悟,对哦!
最先说出教主和男人关系不一般的人小声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男人女人又如何!我跟你们讲,我这个消息,可是从顾总管那里听来的!就刚刚,顾总管还让我把备好的香包给他换掉,因为教主说啦
侍女对着浴房里面挤眼睛,那位喜欢这个味道,觉得好闻呢~
哇
侍女们手捧在脸庞,模样激动,脸上写着真的真的是真的,教主好疼爱他哦,他们感情一定很好的表情。
唉,既然如此,就算他模样磕碜了些,也是教主喜欢的人,这可是教主第一次养男宠呢,就算以后教主身边有更多的人,第一次总归不一样,我们可不能得罪他。侍女们互相通气,表示绝对不会因为外貌歧视他!
劳烦,有人可以教我这扣子怎么系么?浴房里的人问道。
负责衣服的侍女心里想着虽然越少侠人长得不好,但是声音好听哦,她连忙道:公子,容我进去服侍您穿衣。
顾云含对越恒很上心,衣服首饰精心挑选。越恒长这么大,第一次穿如此花里胡哨的衣服,只觉得扣子好多好烦。
他忙活半天,差点把自己捆起来,想着只有外袍穿不好,请人帮帮忙吧,便道:谢谢你哦。
侍女对着姐妹们点了下头,面带微笑叩门,彬彬有礼地走进门。她微微弓腰,垂着眼,刚进门就对上一双笔直的长腿,红色长袍凌乱的垂下。
侍女心里低声叹息,教主从哪里寻到的穷小子,这在王孙贵族中盛行的穿戴也未见过吗?
她带着怜悯抬起头来,不敢正视他脸部,踮起脚,将他塞在颈部的一截衣料拽出来,恰好对上他的下巴。
咦,公子唇形甚为好看,怎会丑陋的?出于好奇心,她抬起眼,假装不经意看向越恒。
我就扫一眼,一侍女怔住。
日光下,男人背光而立,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麦色脸颊,剑眉入鬓,鼻梁高挺,唇色微红。他眉微皱,明亮的,胜过日光的眸子带着些许苦恼,非常认真地看着侍女整理衣服的手。
侍女的指尖一下子发烫,连带脸庞火辣辣热起来,瞬间什么都想不起,衣襟在指尖脱落,只有他俊美的容貌和明亮的目光在心头一次次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