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0)
作品:《抑制我,标记我[重生]》 闭嘴。
这样的事情本就十分羞耻,此时又被温雁晚拿到明面来说,若不是温雁晚,陆潮生估计早就一拳头上去了。
真难得啊,能让陆潮生吃一次瘪,温雁晚能把这件事乐一辈子!
然而,别说乐一辈子,温雁晚连一天都没乐到,就被迫明白,擅自调戏陆潮生是没有好下场的。
第二天早上,温雁晚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事物缓慢地探入了被褥深处,从他腰间蹭过,最后扫在他腹部,痒痒的。
条件反射地探出手,挠了两把,指尖滑过细软的发,又碰到了陆潮生软乎乎的脸蛋,便在他脸蛋上又摸了两下。
此时温雁晚还沉眠于睡梦之中,尚且不明白,他碰到的是什么。
然而下一刻,轻飘飘的凉意传来,又很快被温热包裹,紧接着,便是一股炸裂的感觉陡然席卷全身血液
操!温雁晚几乎瞬间醒了,与此同时猛地掀开了身体上的被褥,将里面的罪魁祸首彻底暴露在视野之下。
温雁晚是真没想到,昨天才开玩笑,说陆潮生想吃什么,他都会给,今天早上还没起床,就被对方吃掉了。
以前最多被吻醒,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温雁晚都懵了。
见他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陆潮生整个人跌趴在他身上,脸还蹭着他。
低低笑着的时候,灼热的呼吸全部喷洒在上面,与被褥之外,寒冷的空气形成强烈对比,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甚至见他反应这么大,还得寸进尺地亲了一口,刺激得温雁晚当即就受不住。
暗暗咒骂一声,温雁晚直接将陆潮生整个人从下面拽了上来,让他俯趴在自己胸膛上,同时将被褥重新拉了上来,阻挡寒冷的空气。
温雁晚捏着他的脸,咬牙切齿:大早上的,做什么呢,嗯?
陆潮生还笑着,他不经常笑,每次笑时幅度都很小,清隽的眉梢微微弯起,眼尾上挑一个精致的弧度。
由于刚睡醒,有淡淡的绯色,面色则是雪般的白皙,漂亮得不像真人。
上次说好的,我还会再次拜访的陆潮生两臂交叠,搁在他锁骨上,脑袋枕在上面。
随即探出一只手,玩似的,指尖在温雁晚凸/起的喉结上细细拨弄:被人醒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嗯?
自下而上,朝温雁晚唇角呵气,又拿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陆潮生低声:我这里面,现在都是你的味道,要尝尝吗
最后一个字话音未落,就被温雁晚用唇堵了回去。
温雁晚将陆潮生抱在自己胸前,与他拥吻,敏锐地察觉,对方也来了兴致,便翻身让他躺在了床上。
某一瞬间,陆潮生浑身猝然紧绷,随即又缓慢地卸了力道,等温雁晚也结束,便软趴趴地躺在温雁晚身下,手臂勾着他脖颈,与温雁晚接了一个缠/绵的吻。
用大拇指将他唇上晶莹抹去,温雁晚微微喘/息着,在陆潮生鼻尖上惩罚似的轻轻咬了一口,恶狠狠:你这小东西,不仅偷喝,现在还偷吃,是不是?
去你的,说谁小东西呢?陆潮生拿手掌拍他的脸,力道不大,声音倒是挺清脆的,而后又探出两手,分别揪着他两边面颊胡乱揉/搓。说一句,揉一下,把一张俊脸揉得乱七八糟。
你整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我的,我要品尝自己的东西,还需要向你征求你的意见?
他凑近,两手往中间挤,将温雁晚嘴巴挤成了小鸡嘴,嗤笑:你谁啊?
温雁晚鼓着嘴,毫不犹豫:唔素尼老公呀!
陆潮生低笑:去你的。
嘴里骂着,却抬起下巴,在那只被吻得有些许红/肿的小鸡嘴上,响亮地打了一个啵。而在温雁晚抬着颌凑近,想要继续亲亲的时候,又随意推开温雁晚的脸,径直从他身体翻下床。
快起来,上学了。
温雁晚只好遗憾起身,掀被子,发现自己衣服都堆在椅背上,又道:把我衣服递我一下。
然后就被毛衣羽绒服盖了满头。
诶你这,温雁晚把自己的脸从衣服堆里解救出来,委屈,就不能稍微温柔一点吗
没有理会身后某人的抗议,陆潮生利落地把衣服换了,到桌前,帮温雁晚整理他的书包。
将笔帽盖好,放进笔袋,陆潮生余光忽然注意到,温雁晚的桌上有几滴奇奇怪怪的透明液体。
探出指尖点了点,轻捻,黏糊糊的,成胶体状,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站着发什么呆呢?温雁晚穿好衣服走过来,从陆潮生身后探出两臂,环住他脖子,探出去看桌面。
这是什么?陆潮生直接将指尖拿到温雁晚眼前,询问。
啊,这,这是,不知为何,温雁晚有瞬间的结巴,这是滴胶。
陆潮生眯眼:滴胶?
他冷冷道:就是你昨天和时雪容她们讨论的那个?
一见他这副模样,温雁晚顿觉不妙,忙侧头在陆潮生的脸上亲了一口。
不是,你醋劲还没过啊,昨天陆潮生那出操/死你的发言,都快成温雁晚心理阴影了,我就是看着好玩,找时雪容随便要了点过来,没别的意思,人家滴胶是无辜的!
温雁晚抽出纸巾,帮陆潮生将指尖细细擦拭干净,大早上的,感觉自己汗都快流下来了,随即抓起他的手,在他指尖上落了一吻:行了啊,这事翻篇了,不许再瞎想了,知道了吗?
再纠缠下去,就变成无理取闹了,陆潮生轻哼了一声,把他手甩开。
推门出去,洗漱。
温雁晚望着他背影,又撇头,视线在紧闭的抽屉上划过,轻轻吐了一口,走过去把包拎着,跟着出了门。
今天起得早,难得碰上达锦文。
他正在门口穿鞋,见陆潮生和温雁晚一前一后从宿舍出来,全程没什么交集。尤其温雁晚那表现,跟个可怜巴巴的小媳妇似的,缀在陆潮生屁股后面,顿时心里神会。
吵架了?
达锦文朝温雁晚做口型。
温雁晚立时一副你单身你不懂的表情,这叫情趣,情趣知道吗?
有酸有甜,有苦有辣,再偶尔来点山西老陈醋,这滋味才爽呢。
达锦文:
行吧,是他又不懂爱情的滋味了。
今天平安夜,虽说是外国的节日,但过节嘛,就是为了图个祝福。
于是,向云山干脆自掏腰包,给全班40位同学,一人买了一只苹果。
达锦文正在分发苹果,向云山站在讲台上,又开始止不住地念叨。
苹果里面含有丰富的有机酸,粗纤维以及微量元素,不仅能促进肠道蠕动,防止便秘,提高免疫力,还能宁神安眠,美容养颜,正适合你们这个时候吃,吃了晚上好好休息,第二天精神好,继续奋战
说到苹果,这里还有一个经典的英雄故事,抗美援朝时期,上甘岭战役中,防炮洞里有八位志愿军战士,尽管他们人人干渴得很厉害,却都舍不得吃完唯一一个苹果这也是写作素材,可以记下来。
等向云山叨叨完,温雁晚抱起他和陆潮生两人的苹果,就要往教室外跑。
潮生,你等我几分钟,我去给你洗苹果!
诶诶雁哥,你等等,李睿渊不要脸地将自己的苹果也递过去,嘿嘿笑,顺路帮我也洗一下呗?
温雁晚冷酷无情:自己洗。
转身就走。
被冷了脸,李睿渊也不在意,他懒得跑卫生间,就在达锦文桌上,随手抽了张卫生纸,擦苹果。
他啧嘴:虽然吧,雁哥平时就够殷勤的了,但是我怎么总感觉,今天的雁哥格外狗腿呢?
达锦文正巧洗完苹果回来,他闻言扶了扶眼镜,透明镜片折射出智慧的光。
这个就叫做/爱情的滋味,他拉开椅子坐下,甩水珠,摇头叹息,像你这样的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被甩了满脸水的李睿渊:
说得好像你和简凡星已经成了似的。
温雁晚洗完苹果回来,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把水果刀,开始殷勤地削皮。
啧啧,这么精致,李睿渊对温雁晚的行为十分不理解,将擦过苹果的卫生纸团了团,搁在桌角,抬手,张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一声清脆的咔嚓,李睿渊当即瞪圆了眼:呜呜呜!他砸吧砸吧嘴,咽下去,竖起大拇指:好甜!好吃!
又忙向温雁晚推销:雁哥,你快点尝尝看,真的超级甜!
刚经过早上陆潮生那么一遭,温雁晚现在一听见尝尝这两个字,总感觉奇奇怪怪的。
他把皮削好,又特意切成块,在保温瓶瓶盖里整整齐齐地摆好,这才端正地放置在陆潮生面前,看得李睿渊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潮生,你快尝尝,看看好不好吃。
听到温雁晚的话,陆潮生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随即捏起一块,咬了一口。
怎么样,好吃吗?
将剩下半块塞进温雁晚嘴里,陆潮生又重新拿了一块。
他淡淡道:还行。
又补充:没你好吃。
没温雁晚好吃。
没温雁晚的什么好吃?
陆潮生今天早上,又吃过温雁晚的什么呢?
一瞬间,温雁晚差点被苹果嗝死。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是我万万没想到的,与审核斗智斗勇严重阻碍了我完结的步伐!
原定周日完结不了了,往后顺延吧。(卑微)
第87章 生日告白心愿
平安夜过后就是圣诞节,圣诞节当天就是陆潮生的生日。他知道,温雁晚肯定会偷偷准备什么,但是,在当晚凌晨三点被温雁晚从床上拖了起来,却是陆潮生万万没有想到的。
潮生,潮生,起来了好不好?我们起来,陪我去外面,好不好?
陆潮生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见温雁晚低沉的嗓音,对着自己的耳畔轻轻地呼喊,一声又一声,同时还拿宽大的手掌不断拍打自己的肩背。
起来好不好,潮生,潮生?
不被吵得烦,陆潮生清隽的眉紧蹙着,面颊也不自觉鼓起,看起来气嘟嘟的,难得的孩子气。
天气冷,人又困,他整个人都埋在温雁晚怀里,两手死死攥着温雁晚胸口衣服布料,指甲末端泛着健康的红。
即使被吵得不行,指尖也不愿有丝毫放松,反而愈发往温雁晚怀里拱,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温雁晚下颌,如同一个孩童紧攥着自己最最心爱的玩具。
温雁晚低头望着他黑乎乎的头顶,感觉自己心都软成了一团,但再心软,这门还是要出去的。
指尖插入他的发,轻柔地抚摸,温雁晚将陆潮生从胸口扒出来,俯身亲吻他的额头和唇角。
宝贝,听话,我们起来了
说着,也没给陆潮生拒绝的机会,径直伸长手臂,把床面的毛衣捞过来,抓起陆潮生就往他身上套。
你做什么我不你别
陆潮生蹙眉用手掌推温雁晚的脸,手臂却软乎乎的,根本没有什么力气,一副负隅顽抗的模样。
皱巴巴的衣领垮下,显露一截精致的锁骨,往上则是白生生的脖颈,而后又被温雁晚迅速用毛衣遮住,严严实实。
我别什么啊我别,说得好像我要对你做什么似的。
对着陆潮生掌心亲了一口,温雁晚眉梢的笑意根本掩不住。
将陆潮生整个人从床上半抱下来,让他坐在床边,强行套上羽绒服和围巾,穿好鞋,温雁晚这才拉起陆潮生的手,俯身在他唇上打了一个响亮的啵。
走啦,我的大宝贝。
时间已过凌晨三点,冬夜的校园寂寥无人,有雪从天际翩然飘落,轻软纤细如同飞絮,一丝声音也无。
温雁晚随即于空中,悄无声息地展开一柄黑色的伞,拉着陆潮生的手,一起踏入雪中。直到此时,陆潮生也终于缓慢地清醒了过来。
他稍稍挑起一边眉梢,望着漫天轻柔的飘雪,又侧眸去看身旁的温雁晚。
开口,嗓音有些许低哑:大半夜的觉都不睡,打算带我去哪儿?
四周空气寒凉,呼吸的时候满是朦胧雾气,温雁晚没有直面回答,只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随即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黑色的丝带,在陆潮生眼前举了举,他笑:稍微配合一下呗,宝贝?
幼稚。陆潮生嫌弃,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
不仅幼稚,还肉麻。
来吧来吧,我给你系上啦?
假装没听见对方的嫌弃,温雁晚把伞塞进陆潮生怀里,两手捏着黑色绸缎,径直绕到陆潮生的脑后,在他黑发之上打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
陆潮生说:我现在看不见了。
他皮肤白,鼻梁挺,黑色丝带遮掩住那双清泠泠的眼,只露出一截精致的下颌,衬得愈发唇红齿白。
漂亮得像个娃娃。
垂眸在他挺翘的鼻尖上亲了一下,温雁晚牵起陆潮生的手。
没关系,我牵着你。
脚步缓慢抬起。
于是,陆潮生伴随温雁晚的步伐,轻轻柔柔地踩在雪地里,于冬季清朗的夜色之中,留下一路重叠的脚印。
直到温雁晚带着陆潮生,来到一处空旷的地方,抬手,将陆潮生眼上的丝带,轻柔地解了下来。
陆潮生睁开眼,在看清面前的事物的瞬间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在茫茫雪地之上,赫然矗立着一只用雪堆起的圆滚滚的大龙猫。
这只龙猫足有一人高,雪白的耳朵尖尖,黑溜溜的眼睛,用石子戳出来的呆萌的小嘴,纤细的树枝做胡须,最后是一只圆圆胖胖的大肚子,肚子里甚至还装着两只小龙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