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作品:《我重生成了自己的白月光》 尤其是当他们二人一人一只手厚重的搭在封辞的肩上,更是亮瞎了自己的眼睛。
这都是什么鬼?
到底发生啥了?
惹人昏睡的课堂上,讲台上的老师用他那催人入睡的嗓音,慢悠悠的讲着思修课的内容,暖洋洋的太阳穿进教室,亮堂的环境使得学生们的困意稍稍退了点。
这本就是节枯燥乏味的课堂,只因教室里坐了华砚和罗槿,大伙儿的精神瞬间振奋了。
四人坐在一起,一排竖起来的书本遮住了课桌下封辞和谭帅打游戏的手,但却遮不住熬夜晚睡枕着华砚肩头光明正大睡觉的罗槿。
罗槿的脑袋枕在肩头嫌不舒服,众目睽睽之下头慢慢下滑到华砚的大腿上,砸吧砸吧嘴巴继续睡,全然不觉的这样有什么不对。
教室里的空调开的有些低了,冷的罗槿更加用力抱紧华砚的大腿汲取温暖。
华砚见状披了一件外套在他的身上,冷清的眉眼因人而柔和许多,抬手挼了挼红毛,继续听课。
打游戏入迷的封辞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快速收回了眼神,自觉大伙儿都是好兄弟,一切举动都是正常的。
不正常的是后面扎堆的人。
谭帅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算了,不说了。
啊啊啊啊,他们是真的吧?是真的吧?旁若无人秀恩爱的样子,看得我激动的不像话!
我发誓,这一定是我嗑的最真的一对,他们要是分别谈恋爱了,我压根想象不出会是什么样子!
还能是什么样,分道扬镳呗,有哪个女朋友忍的了自己的男朋友和其他男的卿卿我我。
更有甚者把这一幕拍下来发到了论坛上,激起了一片的讨论,以他们为主人公的同人文更是数不胜数,激发了大伙儿的创作热情。
但谁也没把他们真的是情侣的关系当真,毕竟哪有那么多巧合。
直到一篇帖子登顶热门,才真正让他们的关系愈发的扑朔迷离,找不着头脑。
《谁他妈能告诉我,华砚他到底是美术系的还是金融系的?》
楼主:我要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不觉得华砚的课程很奇怪吗?他竟然在两个不同系的课堂上游走,一个金融一个美术,我他妈直接好家伙!
2楼:少见多怪,这不就是追人的基本套路吗?华砚他保不准是喜欢哪位学金融的女生了。
3楼:大家明白就行,也不要随便嗑cp,他们毕竟也还是要谈恋爱的,不过我很好奇,是哪个女生有此殊荣?
243楼:我能说华砚他是我们金融系的吗?
244楼:??!
245楼:我惊了!华砚他居然是金融系的?这不可能吧,这人蹭了美术系的课堂这么久,我他妈都以为他是美术系的人了!
246:华砚蹭课是因为罗槿吧?是吧!是吧!
247:他们两个是真的!啊啊啊啊啊啊!
致人昏昏欲睡的课堂还在继续,大家的精神却越来越振奋,恨不得下楼跑几圈发泄情绪。
后背的视线越发的灼热,睡的正香的罗槿也感到了不对劲,蹭了半天华砚的大腿爬了起来,翘起的呆毛使得整个呆呆的,睡眼惺忪地看着华砚。
华砚伸手理理他凌乱不堪的小卷毛,柔声问道:还有十多分钟才下课,怎么不睡了?
睡的不自在,反正下午没课,回去继续睡。罗槿撇过头轻轻捶打着酸痛的脖颈,冷气一直往身上吹,用力搓了搓发冷的手臂,穿上了披在身上的外套。
也行。华砚看他的领子歪歪扭扭的,姿态过于从容自然,低垂着眉眼替他整理好衣领。
身后是一小片的惊呼连连。
老师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厉声喝道:你们是看我的还是看别人的?睡觉打游戏的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你们能不能在课堂上安静,不想听课的同学可以出去。
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没有人走出教室,就连一直低着头的封辞也好奇的回头看看,而后低头事不关己的继续消消乐。
课后。
封辞趴在桌面上一脸好奇地问:老四,刚刚发生啥了,大家都大呼小叫的?
罗槿的眼睛向上飘,摇摇头说:不知道。
别问这么白痴的问题。谭帅脑壳疼的叹口气,他觉得以发小如今的情商,像是会说出多喝热水的那类人。
封辞不满的哼哧一声,好哥俩的一同揽过华砚罗槿的肩膀问:不过话说回来,你俩传了这么久的绯闻,我这个当室友拼命的为你们澄清,怎么还愈演愈烈了?
华砚好奇的挑起眉头:你是以什么样的形式澄清的?
封辞道:我就是说你俩只不过是好兄弟,哪怕天天挤在一张床睡,还互穿彼此的衣服鞋子什么的,也不过是这世上最普普通通的兄弟情之类的。
不过你俩是越来越有兄弟样了,尤其是有些小习惯简直一个样,果然是被同化了吗?
谭帅在一旁无语问苍天地说:这叫夫妻相!
华砚问:你为什么不觉得我们是情侣?
封辞理所当然道:因为只有直男才会把这些暧昧的举动做的极其自然啊!
第107章 番外3 谭帅有一瞬间感受到了窒息
谭帅有一瞬间感受到了窒息, 手撑着桌面稳住自己,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忍无可忍地鼓起掌, 道:有道理, 活该单身!
你他妈又诅我单身, 谭帅你有毛病吧?封辞报复似地拎起书本朝诅咒他单身的人的屁.股轻拍了几下,别以为我没脾气, 一个宿舍四个单身狗, 你凭啥说我?
凭你那榆木脑瓜。谭帅不爽的也拿起书和他对打。
华砚和罗槿默默向后移了几步, 避免被他们误伤, 也不上前拉架, 他们打了这么多年有分寸,不过是玩闹而已。
这时,教室的门忽然被推开, 一名黑长直的漂亮女生抱着书走了进来,或许是紧张导致整个人说话轻微抖动, 唇瓣抿紧地走了进来,结结巴巴地说:华华砚同学, 能出来一下吗?我有话想单独和你说。
说完这话,双颊泛红地看着华砚, 眼巴巴的等着他的回答。
教室里的人都还没走,齐齐发出起哄声, 一漂亮女生单独来找,不是表白还是什么!
他们明白嗑cp嗑的再真情实感也不可能是真的, 华砚蹭着美术系的课并不能说明是喜欢罗槿,但也不代表没可能。
只是太渺小了。
华砚侧头看向像是炸毛奶猫似得罗槿,眼睛瞪的滚圆, 大有一副你要是敢答应,离死也就不远了的表情。
看的人恨不得狠狠rua一把顺毛。
华砚凑到某个气鼓鼓的人耳边,小声问道:吃醋了?
罗槿不动声色的离他有一米远,冷声道:没有,我才不是这种人!
小傲娇。华砚抬手跟随内心rua着罗槿好似炸毛的头顶,眼中宠溺的笑意呼之欲出,明眼人都看得出感情不一般。
而后温和的笑容在面对找他的女生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华砚淡淡地说:不了,我没空,请回吧。
没有明确的拒绝,算是给人一个台阶下。
女生羞涩的笑容在被拒绝后,像是一早就知道结果似的抿了抿唇,低垂着头攥紧手指道:我知道了,打搅你了。
话落,便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徒留教室里一地的叹息,纷纷感叹华砚有这么漂亮的妹子表白,也不抓住机会。
但更多的是一脸嗑到了的人,华砚的摸头杀宛如撒下一把蜜糖,像是安抚吃醋的小对象,眼底的宠溺实在太养眼。
如果这都不算爱,那还有什么能被称之为爱情?
不是吧!这么漂亮的妹子,华砚说拒绝就拒绝,还不带一丝犹豫的,实乃我辈楷模啊!
难道就没有人注意到那都快具像化的粉红泡泡吗?wsl,别救我了!
喂喂喂!你们这也太得寸进尺了吧?当事人还在呢就迫不及待嗑起来了?封辞拍拍桌面让现场安静下来,我再重申一遍,他们是这世界上最纯粹的兄弟情,哪怕有些举动我也觉得有些过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会教育好他们的!
绝不公然卖腐!
呵呵。罗槿一脸黑线地看着封辞,手搭在他的肩,嘴角扯出笑容,老大,我不说是怕伤你的心,其实我和大砚子──
华砚接茬:在一起两年了。
行了,知道你们在一起两年了。封辞面色如常地跳到桌面上,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犹于太惊讶,差点儿从上面摔下来,什么!在一起两年了?
谭帅诧异道:你们高二就在一起了?老师都不管的吗?
罗槿的下颌微微上扬:我校霸兼年级第一,保持成绩不下降一切Ok!你们要是被谁欺负了,我保护你们!
华砚呵呵一笑地揪住罗槿的耳垂,慢条斯理地说:还想打架?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忘记当初的教训了?
松开松开!粗粝的指尖捏着耳垂的痛感很低,罗槿装的一副疼痛不已的表情,你捏疼我了!
这么多个星期终究是错付了,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我啊?封辞奔溃地蹂.躏着头发,联想起半个月来说的那些蠢话,恨不得拿把铁锤锤死自己。
谭帅道:你太蠢了,明里暗里的暗示都听不懂,偏偏要让人剖开来说,果然没看错你,不愧是一根筋!
放你他娘的屁,老子聪明绝顶好吗?
俩人吵吵闹闹的互怼,丝毫没有打搅到华砚他们。
华砚攥着耳朵不放手,甚至还又揪起另一只,整个人仿佛是把罗槿包围在怀中,呼出的热气扫的人脊椎骨涌上一股酥麻,好看的眼眸半垂着望着他说:想打架了?
罗槿僵住后背:没有!
华砚低沉嗓音:嫌我管的多?
你怎么能这么想?你不是那什么夫管严吗?罗槿的语气丝毫不犹豫,理直气壮的开始反问华砚。
华砚低低地笑出声,嗓音嘶哑低沉,像是夜间的冷风引的人不自觉的颤抖,手扶着罗槿的双肩慢慢向前走,偏头望着他的侧脸道:夫管严问问你,今天想吃什么?
罗槿撇了他一眼,吃你!
华砚眼看着话题歪到北极圈去了,连忙打住,宽厚的手掌握住了罗槿的手,捏了捏道:不管他们了,我们吃饭去。
华砚完全不在意身后人的目光,过好自己就行了,别人想些什么碍不着他们,也不想去在意。
公布恋情也是不想有人打搅,把所有的可能扼杀在摇篮之中是华砚最为擅长的,君不见小罗槿的那帮攻略者。
那一个不是被制得服服帖帖的。
哦哦。罗槿乖乖的跟在华砚的后面。
在所有人不抱他们是真的谈恋爱的情况之下,曝光恋情后,引发了一系列的讨论,在论坛上炸开了锅。
世上不乏有恶意的猜测与讨论,但更多的是祝福。男生们庆幸少了两个情敌,女生们则庆幸嗑的cp是真的。
无论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华砚和罗槿在乎的只有对方,就只有对方!
南方的冬天基本是不下雪的,因为仅仅靠刮风便能冻的人瑟瑟发抖,呼出的气仿佛都带有寒意,暖和的手伸出来不过半分钟,宛如进了冰室。
冷冷的风吹的华砚脸都僵了,硬扯出笑脸对着罗槿,半点看不出冻到的痕迹,他从口袋里拿出几个暖宝宝,一个个的撕开,我好吧?
说着,拉开了罗槿外套的链子,把手伸到里面挨个贴上,而后把拉链拉上,不让寒风灌进去。
罗槿冻的鼻子通红,红艳艳的唇部微嘟,专门不去看他的眼睛,傲娇的等了一会儿才道:还行吧!
那我岂不是得努力努力。
罗槿浑然不知后领处有只冰冷的手在慢慢靠近,只因华砚神色自若的站着,余光盯着他的后背,只差一点点就可以钻进里面,汲取脖颈的温暖。
罗槿吸吸鼻子道:保持现状最好,跟我在一起不要有那么多的压力,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只是吧,在某些方面你可以
啊!你他妈有病吧!
宛如冰块似的手忽然贴在脖颈,罗槿整个人瞬间不自觉颤了颤,气急败坏地瞪大了双眼,卷卷的头发在风的吹拂下,炸开来。
宽厚的围巾围在脖间使得脸更小了,眼睛滚圆滚圆的,像只炸了毛的小奶猫,生气也是可爱。
华砚望望手再看看他,清咳了几声道:我这是想想看看你冷不冷,你信吗?
罗槿双手叉腰道:你觉的我傻吗?
有时是挺傻呼呼的。华砚和他在一起越久,看到的就越多,原来被人护着的小罗槿天天就知道傻乐。
没有谁会想着长大,所有人都希望回到过去改变自己,护着自己。
想看看那时的他,会是个什么样了。
如今的华砚知道了,傻呼呼的也好哄。
你!罗槿蹲在地上不起来,肥厚的羽绒服使得他看起来像只圆滚滚的白球,我不上课了。
华砚附身凑到他的耳边说:那甜甜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啊?
你在做梦呢?罗槿偏头故意不去看他。
华砚笑着道:蹲在地上吹风可冷了,瞧瞧这张我养的如花似玉的小脸,生病了可就不好看了。
罗槿继续生闷气,能聊天但就是不起来:如花似玉是形容女孩子的!
那就白白胖胖?华砚放缓的语气像是哄小孩子。
你看我像胖的吗?罗槿的脸颊气的鼓起来。
像个球。华砚没有说谎,羽绒服本来就蓬松,蹲着不像球像什么?
你!罗槿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