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孩期待的眼神，季扬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无论怎么说，说什么，他的女孩，注定会因为这件事深深受到伤害。

    向来乐观地林夕夕也难以想象死亡的背后，藏着一个女人如此多的痛苦和挣扎。

    “我送她回家，路上跟她说清楚！”季扬对林夕夕说完后边拽着女孩的手离开。林夕夕只觉得这两个人没她想象种的那么尴尬，这不队长拎着她走，就乖乖跟上了吗？

    车上，沉默了片刻后，陈染开口说道，“我知道我今天冲动了，可我真的很担心！所以事情到底如何了，你跟我说一声！”

    “等到了家我告诉你，这个事情有些复杂。”

    到了小区门口，将陈染放下，让她先回去休息一下，他有突发状况必须要暂时离开一下，心情低落了一天的陈染点了点头。

    季扬开着车驶离了这个小区，却在几分钟后从后方再次绕了回来，远远地，他停在一边，看着停在小区门口的一辆陌生汽车。

    他在开车时，就感受到了被另外的车辆尾随，按照现在的情况看，似乎他们的目标不是他，而是他的女孩，这是令季扬更加无法接受的事情。

    将车牌号后发给交通局的朋友，又等了好一会儿，那辆车才慢慢驶去。

    景新生看着屏幕中的画面，女孩神情有些憔悴，可她也只是在画面中短暂地出现了一会儿便消失了。

    他无可奈何，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无可奈何，只能离去。

    不一会儿，车主的信息发了过来，看着这张算得上男人长相中佼佼者的照片，明明是微笑着，他却总觉得一股不适感扑面而来。

    短暂的自我分析后，季扬将此种心理归结位男人的嫉妒心，一个有钱有颜的男人如此关注自己的老婆，加上下午言慕口述的一系列故事，他心乱如麻。

    他脚步错乱地进了家门，却发现女孩围着围裙在忙碌，看到他之后，苍白的脸上仍是扯出来让他放心的笑容。

    “不是晚上已经吃了饭了吗？”

    “我知道你晚上还没吃，而且我晚上只是随便吃的，没有吃饱，不知道你只走一会儿，还是走一个晚上，我闲着没事干就干脆做饭好了，你回来我们就一起吃，你不回来我就一个人吃！”

    一顿饭，色香俱全，却是难得的沉默，两人各怀心事，看着女孩终是再也咽不下去饭，季扬拿出录音笔，对她说，“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一切，你先去听，剩下的饭我来解决。”

    陈染接着录音笔的手微微颤抖，真相是什么？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真相吗？为什么他要自己去听，而不是由他来告诉自己？

    “我去对面听！”

    “嗯！”

    陈染来到画室，手里紧紧攥着录音笔，近在眼前，她却胆怯了。

    心理斗争了一番，陈染按下了播放键。里面的声音熟悉又遥远，让她脊背僵硬。

    景新生又看到了女孩的出现，她站在画板前，手里拿着一支笔，在听着什么。

    她占得太远，离监视器有些距离，声音传不过来，景如生看着，之间她忽然瘫倒在地上，是不可置信地神情，然后，女孩把脸埋入双膝，双肩抖动，她是在哭？

    不知女孩过了多久，她一步一步靠近这幅画，让屏幕后的景新生将她的脸看得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