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实现
作品:《哑巴新娘:权少的心尖宠》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原路返回?”这样可以让张首军更早地达成愿望。
“云儿,我希望你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权御玺扶住她的双肩。
“嗯。”她微微地笑了笑,“我没事的,我能有什么事呢。”
她不得不说,权御玺如此真的有些小题大做,张思远本就是他张首军的亲人,见一面也会是她的愿望。
怪就怪在权御玺实在是太在意颜云的想法了,不想让她因此受一点点委屈。
“那么之后,我们再继续行程好不好?”权御玺蹲在她的面前,温柔询问。
“不用了,到时候再说吧。”她将他扶起来。
第二天一早,两人拜别老板,养出了许多闲肉的客栈老板的小孩也挥着小肉手与他们道别。
走出了客栈,两人沿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
上车之前,颜云环住权御玺的腰,将脑袋埋进他的怀中,她第一次对一个地方产生了离家般的不舍,只有经历过,才能这样的生活到底有多难得。
“我们什么时候再回来啊?”她有些提不起昨天的欢乐劲。
权御玺覆在她手上,目光望向前方遥远地路,心中已有了答案,“很快。”
颜云立马将自己满身的沉闷扫开,故作开心地说:“这样的话,我可要充满很多期待了。”
两人并不是很着急往回赶,因为担心会与张首军意外错开,加上这几日的疲惫,令他们有些力不从心。
于是走走停停花了整整三天,这天晚上他们落在一间特别的酒店休息,一身民族服饰长裙的老板娘好看的不像话,热情似火的招待令她们有些无所适从。
“你们这小夫妻啊,就适合去哪里走走。”她指着模糊不清的远方,说哪里有一座前,以前每一对来这里旅行的夫妻都会在桥上许愿,保佑两人的感情能够天长地久。
“谢谢老板娘。”颜云对此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拉着权御玺就往前面跑,路上好几次都差点撞上人,可是她管不着,她一心只想着她的桥,让他在她身后连连轻呼,“小心,小心,慢点!”
两人好容易到了桥面,却发现这里人多得不像话。
没有办法,只得弃了这处,另寻玩乐。
“我突然觉得回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可以看望小云与小莫,不过还好我坚持没有带她们来,不然这种的场面非把我们累成狗。”她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庆幸自己的决定。
等到一回头,却看到权御玺满头大汗,她愣了一愣,“很累吗?”
“你觉得呢?”他弯下腰,与她四目相对,继而突兀地伸出小拇指,“答应我,不要再这样跑了。”
“好好好,答应你了。”颜云也伸出小手指,与他两指紧扣。
不知道是有意安排,还是无意巧合。
他们回去的路,竟然要比来时有趣得多,颜云拿了地图察看才知道,原来权御玺为了她,特地改了路线。
“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她从后面环绕住他,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照顾她,现在也该换换了,让她来照顾照顾他。
他伸手一拽,直接把她拽得跌入他的怀中,手指轻轻刮过她的鼻尖,“只要你开心,我就很开心了。”
“我不信。”她缓缓摇头,“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就要动手了。”
她举起双手,不怀好意地看向他的腰。
“那就再去一趟那座桥吧。”他立马抓住她的手,并且不做停留将她拉出门外。
他们刚才来的时候,才刚刚入夜,正是游玩的好时候,也是游客最多的时候。
现在来的时间是大半夜,桥上没有一个人。
她缓缓走上桥中心,站在桥上,回头看向权御玺,朝他欢快招手,“快来啊。”
“好。”他点点头,按照指示来到她的身旁。
“你想来这里许什么愿?”她仰起脑袋问,目光充满了向往。
“我想许一个很小的愿望。”
“是什么?”颜云的兴趣更浓。
他在她的耳旁轻声低语了什么,她压根就什么也没有听清,但当她缠着他再说第二遍的时候,他却怎么也不肯再说。
“权御玺!”她怒了。
“嗯?”他不知所谓,缓缓摇头,“生气没用。”
“我也许了一个愿望,你想知道是什么吗?”她突然笑脸盈盈,看起来很好说话。
他靠近她,目光灿烂如星光,“不想。”
之后的一晚上,权御玺可算是体验了什么叫做“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颜云不仅不让他进屋,还不让他帮忙拿行李,上车的时候更是主动掌握了驾驶权。
让他不得不倚在车窗上,进行最后的谈判,“这样吧,我们各让一步?”
“晚了。”颜云头也不回,车子已被打响。
“我的愿望是,无论是什么,你都要得偿所愿。”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嗓音温柔地像水一般,让人听一遍就忘不了了。
她的手突然僵硬了,方向盘似乎发生了故障,任她怎么操作都动不起来。
挣扎了一会后,她主动移到副座。
权御玺偷偷一笑,上了车,握住她的手,“接下来想去什么地方?”
“还能去什么地方?”她反问,她们已经走了就好,按理说张首军本该早就追上她们了。
但直到现在都还杳无音讯,如果明后天还没有出现,那她们不得不改变计划,主动去寻找他。
“云儿。”他无奈地喊。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她举起双手示好,“你不要总是把我想得那么柔弱行不行?我真的不是这样的,你应该知道的呀?放心,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永远是你的人。”
自从被颜天泽利用过之后,他就变成十分地不安与忧虑,但幸好的是,她知道他的不安,她更知道他的忧虑,“我还以为带你出来游玩一趟,能够让你心中的不安与忧虑减少一些,没想到却让你更加害怕了,是我的错。”
她低下头,诉说自己的罪过。
权御玺静静地注视着她,平静的脸孔上突然葳蕤起一丝笑容,“说完了吗?”
“啊?什么?”颜云一时大脑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