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作品:《古代偏执狂的喂养日常》 卢泯然分析:“据说郎子只要成婚之后就会变成这样,应该是人到中年了吧,娉娉别担心。”他好久没摸摸妹妹的头发给她顺顺毛了。
卢娉莞幽幽看一眼兄长,心里失望,又接着给陆墨甄正名:“他才二十,不老。大兄你乱说。”
卢泯然喝茶的姿势一顿,然后表示:“难道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吗,你如今都不相信大兄了……大兄,有些失落啊。”卢娉莞呆呆看着他,卢泯然多年来都不曾收过妾室,就算有下属同僚送过来的极为貌美的女子,他都推了回去,一直是如仙人之姿,给人以望尘莫及不可高攀的感觉。
卢娉莞偎依在他身边:“大兄乱说,娉娉才没有不相信你。”她感觉到摸着她头的人对她的宠溺和关爱,极为清楚明白道:“好多事你和甄哥都瞒着我,他肯定有事,你也肯定知道,就是不告诉我。不知道的话也很难受,可是你们不说,也没有办法了。”
卢泯然哑然,许久才嗤笑出声,用同他严肃神色不一样的温柔声音道:“都是为你好,想太多会活的不高兴。你乖,等以后再让陆墨甄告诉你,好不好。”他把得罪妹妹的事推给妹夫,好不愧疚。当然,作为兄长怎么能让妹妹记恨呢,这种事毕竟还是夫妻之间去沟通比较好。
卢娉莞: ( >﹏<。)示弱失败了,这样都没办法让大兄心软告诉自己,看来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卢泯然见到陆墨甄的时候提醒了他几句,让他知道卢娉莞在为某件事担心。陆墨甄自然清楚他的提醒不是让他将事情隐瞒的更好,而是不要让他的异常影响到娉娉。
“娉娉。”陆墨甄轻轻唤她一声。
正在给他绣一身外袍的卢娉莞停下手中女红活计,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回来拉,今晚有大兄叫人送过来的海鲜食材,我让厨房炖成香辣的了,好香的。”
陆墨甄扫过一眼她膝盖上的已经成型的衣袍,针线紧密,可见她花费的心思。他拉过她的手,带他去用饭:“先吃饱了,我想再同你说说话。”
卢娉莞敏锐的感觉到他的变化,可桌上陆墨甄亲手亲劳伺候她吃饭,完全不用她动手,把她当小时候的孩子一样喂饭给她。
“你也吃。”她躲过,想自己动手。
陆墨甄眼神温柔的看着她,哄道:“乖,我想喂你,等你吃饱了我再吃。”
僵持片刻,卢娉莞还是被喂饭了,不然依照这样弄下去,到时候她吃饱了,陆墨甄还是饿着的。
63、暗涌来袭
陆墨甄为她细心的擦拭唇角的油渍,再喂她一口茶润口。
卢娉菀瞪了他好半天,因为想要听他说的话所以连饭都吃了很少,可是陆墨甄根本不如她愿,逼着她吃两碗饭,这还不算菜。快撑死的她只能被动的被陆墨甄亲力亲为的服侍着。
“可以说了吗?”她等不及了。
陆墨甄仔细打量她,知道她是真的吃饱了,没一处不妥当的地方才开口。屏退在场的下人,他用商量的语气同她说:“明日送你去别院玩一段时日好不好?”
这话一出,卢娉菀小脸都白了一下。陆墨甄一直凝视着她,对于她的变化看在眼中心疼的不行,将人抱在怀里搂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解释道:“别乱想。”他顿了顿,说出实情:“最近陆容动作太大,以陆蘅那一派的人已经忍不下去了,明面上我是与他毫无牵扯,但是碍于岳父和大舅兄已经表态,我还是担心的你安慰。”
“其次,为怕你无聊,七皇子妃也会同行。陆煜的精神越来越差,不管如何他这些年对我不薄,娉娉,你便带我照顾他吧。很快,他的时日已无多了。”他还有话没有说完,其实陆煜好几次陆煜都好像睡死过去一样,怎么唤都唤不醒他。
并且,让卢娉菀去别院,也是在陆煜的势力范围之内。届时不管怎么样,都城的暗潮云涌都不会波及过去,即便有人起了歹心,那也得看陆煜手里的人给不给他机会。他手下能人之多,亡命之徒也有,比起狠戾来不是三皇子那一派的人能比的,交给陆煜,他也放心。
皇子之战一触即发,后宫权利已经被安贵妃紧紧抓在手中,以后天下之主必然是七皇子和三皇子之间选出的。本来大家都以为,安贵妃会管二子权位争夺的事情,哪知道母家的人去问她最属意哪个孩子,她却是不管不问,但凡谁有能力谁就是龙椅的主人,而她这个做母亲多年来唯一能做的,就是替他们把持后宫。
近日七皇子府暗地里已有十几起暗杀,不到一个月,可见其中凶险。七皇子妃和一双儿女的周围已经是杀机起伏,若是娉娉遭此危难,陆墨甄想到此眼睛就红了,全身戾气上涌,像要吃人的恶鬼一般。
而卢娉菀明显有所感觉,她抓紧了他的衣袍一角,紧张问:“那、那……”她开了口许多话想要问出来,脸上神情替她表露出来。
“你呢,大兄、阿爹阿娘呢?”她一想到自己一离开,这个人说不定就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也会被人伤害她就感到痛心。“不、我不要去,甄哥不要去!”她攀住他的脖子,在陆墨甄目光宠溺担忧看着她却一直不答应的情况下咬住他的脖颈上的一块肉。
威胁道:“快说带上我,不要分开,不然我就咬你了!”卢娉菀急了,但是陆墨甄只是温柔的抚摸她的背,温柔道:“你咬吧,给我留个印记,想你的时候我就能摸摸它了。”
卢娉菀刹那眼泪就出来了,她无声的哭着,静默片刻陆墨甄以为她不闹了却觉得不对劲了,连忙把她拉开面对自己,担忧心痛的抹去她脸上的泪水,亲亲她的眼:“别哭,你哭的我心都碎了。娉娉,答应我,会有人同你一起去别院,只要你能在别处安然的活着,我才能不受威胁。”他说的是真话,但凡卢娉菀有一次意外,那绝对是对他灭顶的折磨。
卢娉菀哭了好一会儿,眼睛红红的瞪着他,有种可怖的感觉,但陆墨甄却丝毫不受影响又去碰了碰她的眼睛,然后将她按在怀里,对外面的下人吩咐:“抬热水进来,我要沐浴。”
浴房里水化作蒸汽萦绕在室内,白雾浓浓,陆墨甄给她褪去衣衫抱进浴桶里,安抚的拍拍她的手:“我先褪衣,等下抱你。”卢娉菀听话的松手,然后趴在浴桶沿边紧紧盯着他脱衣裳。
在给卢娉菀脱衣服的时候他就已经勃起了,等衣服没了露出他整个干净修长有力的身体之后,腿间的物件也暴露出来。
他抬头,浴桶里同样一丝不.挂如婴孩般的卢娉菀抬起湿润的眼眸看着他:“它起来了。”她点着他腿间的位置,在她的注视下那物件又涨大了一圈,她小声惊叹:“又变大好多了。”陆墨甄眼眸深沉暗含焰火,听了卢娉菀的话之后也坐进浴桶里,水势上涨,刚好盖住了她胸脯的位置。
雪白肌肤,纤细锁骨,无时无刻不在勾人,陆墨甄凑近她,高大的阴影将她整个人都覆盖住了。他伸出手,在水里握住那一浑圆,卢娉菀不自禁的颤了一下,可她没有拒绝,目光一如既往的温柔带笑接受了他。
水声响起,陆墨甄突然把她拉过来,让她盘坐在自己腿间,正好触碰到某个东西,卢娉菀扭过头去寻找他的唇,他则顺势吻过去,水下轻缓的动作着。
卢娉菀被吻的气喘吁吁:“不、不进来吗?”
陆墨甄眸色已经成暗红了,他抚摸着她的背,沉沉低应一声。
室内只闻水花四溅和那似迷雾般朦胧的轻吟,像被狂风暴雨击打的小花小草,颤颤抖抖着叫了出来。
知礼同知雅清点衣物等行李,知文则带上了一两箱的书籍。王德过来问一番:“已经弄好了吗?”
知礼回道:“已经清点完了,德叔,世子和世子妃起来了吗?”
王德点头:“已经在厅内用早饭了。既然东西都备好了,那我叫人去牵马,你们三人也准备准备,这次去了怕是要小住一两个月。”
吩咐好之后王德抬头看一眼天色。是,晴空碧洗,万里无云,可烈日当下都城却散发着一股随时都有可能喷泄的死亡气息,像他这样在世家里做事的管家都有着极高的危机感,当服侍的主家即将面临变革时,下人也在寻找生机。
幸之,能是有功之人。
不幸者,只能共存亡。
吃过早饭后,陆墨甄给她戴上一顶帷帽,牵着她的手往不同于世子府大门的出口走去。路径上除了长命再无他人等候,卢娉菀被带上一辆温车,陆墨甄却没有跟上去。他安抚她几句之后,温车里的女声又说了几句,叫面无表情的青年也露出温柔的笑意,只是很快又隐去不见。
看着温车渐渐离去,陆墨甄不由得扶住心口,那种久违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又在叫嚣,即便不是失去她,也是因为没有同她在一起而发病。他的眼神晦涩阴沉,内心却是一团叫嚣着撕裂想要以她来威胁自己的敌人。
“我会每天都想你的。”
我也会。
就这一次,我再不能尝试放任自己看着你不在我身边。
旁边长命些许担忧,陆墨甄风姿傲骨转身往府里走,全身透着遇佛杀佛遇魔杀魔的恐怖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