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节

作品:《重生之千金娇妻

    而这几天阿罪却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想的,对于爱上了皇其这件事情,阿罪并没有多不能接受,只是心里却是需要时间去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毕竟那是一个男人,只是今天看到皇其出现那样的危险的时候,阿罪才真切的明白,皇其在自己心里的位置究竟有多重。

    才看到皇其腰间的枪支的时候,阿罪心里是恨不得立即将丁云奇碎尸万段的,就算最后没有动手,但是心里对于丁云奇,却是下了死命令的。

    而那个时候,阿罪才真正的明白,皇其在自己心里的位置,究竟有多么的重要。

    而在皇其说出这样的问题之后,阿罪自然是不会再选择沉默,这样的沉默对于皇其来说太不公平,皇其和阿罪在外面吻的激情四射。

    里面的人也是看的激情四射的。

    毕竟,还有一个视频监控在门边,就是按在自己家的门上的,而阿罪和皇其却似乎是根本就忘记了这件事情,连这样的事情都选择在这里谈,此时几人都是到了门边的,看着这样的场景,对视一眼,眼里皆是闪过狡黠的笑意。

    大约唯一一个觉得伤感的人就是银了,毕竟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另一半了,只有他一个人还没有女朋友!只能看着他们秀恩爱!

    更让银揪心的是,外面的人吻的火热,里面的人也是丝毫不放弃秀恩爱的机会的,看着两人亲吻的样子,皇权却是拉过了沈碧落,走到了一边,旁若无人的就开始和沈碧落接吻。

    少儿不宜不知道嘛!

    银的心里自然是哀怨的,只是却又不敢说什么,只得朝着里面走去,只是这里四间房,想了想,银却是朝着关着丁渠和布勒医生的房间里走去了,既然大家都有伴,那他也找个伴好了。

    阿罪和皇其进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一个人了,而此时的皇其却是走在阿罪的身后的,带着些许的不好意思,而刚刚吻了皇其的阿罪此时却似乎有了力量,一点也不担心,整个人对于这件事情都变得轻松了起来,甚至是拉着皇其的手走进来的,只是进来了却是只有空荡荡的屋子。

    阿罪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告诉所有的人这件事情,此时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和已经冷静下来的心思才明白了什么,而皇其此时也是明白了,看了看阿罪,嘴角微微勾起,阿罪依旧是抿着唇,但是心里却是感谢的。

    大家都知道,只是却都避免了阿罪的尴尬,只怕下一次再出现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会心安理得的接受两个人已经在一起的事情,并且当做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好久。

    就像两个人本就是一直在一起的一样。

    对于这一点,不只是阿罪,皇其的心里也是感激的,毕竟若是逼的太急,阿罪是不太于擅长这些的,皇其还真怕阿罪逼急了做出些什么,只是这样的办法好像,真的是有效果的,看着比自己稍微高了一些的站在自己前面的阿罪,皇其的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心里对于沈碧落却是再一次的说了一声,谢谢。

    今天沈碧落唯独留下皇其,正是为了这件事情,而阿罪的表现却是出乎了皇其的意料的,阿罪是在乎自己的,这样的想法让皇其整个人都十分的兴奋,而此时的幸福,也是沈碧落促成的,只是这样的事情,皇其却是不会告诉阿罪的。

    不是不愿意说,而是有些事情,既然被当做了误会,那么就一直误会下去好了。

    既然错了,那么,将错就错。

    只要结局是好的就好了。

    而沈碧落和皇权此时却是在房间里,沈碧落对于刚刚的事情并不放在心上,毕竟这样的事情对谁来说都是好的,相爱的人互相折磨,还真是——不愉快的事情,而这样的状况,便是谁都不忍心看到的。是夜,夜色如水般清冽,这里的夜色比起京城的要美上许多,尤其是,身边有如斯美眷,自然是更加的美的,只是如此一来,不知是欣赏着身边的人,还是欣赏着如水的夜色,五个人,除了银,还真就没有一个人是担心的。

    要说银这么担心的理由也不过就是因为沈碧落说了,今天晚上丁云奇的人必定是会过来的,沈碧落这样的话却是让众人觉得有些奇怪的,只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沈碧落这么笃定,只是沈碧落最近预测的事情还真没有一件错误的。

    沈碧落和皇权不知在说些什么,而皇其和阿罪更是不见人影,银却是一双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虽然不说话,但是却是灼灼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似乎生怕两人就这样消失了一样,沈碧落看着银的样子,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好看了,银这个样子,还真是很可爱的呢。

    “银,你先出去吧!”沈碧落和皇权看了看银,银虽然不解,但是对于沈碧落和皇权自然是相信的,毕竟两人的实力都摆在那里,就算是有人来了,那也不是两人的对手啊。

    沈碧落说完这样的话却是径直朝着丁渠看了过去,眼眸里带着笑容,这样的笑容似乎还带着解析一切的笑容。

    而此时的丁渠却是没有说话的,许是因为作为沈碧落的朋友却对沈碧落做出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此时才不好意思说话,又许是因为沈碧落的眼神让丁渠心里更多的是不好意思和尴尬,而不好说话。

    起码此时的丁渠表现出来的是这样的,只是这样的理由,在此时,都太过于苍白无力,没有任何的说服力,沈碧落看着丁渠的样子,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好看了些许:“丁渠,你会不会怪我。”沈碧落这样的话似乎问的没有头脑,而丁渠也是这样理解的,却是在转眸看着沈碧落的时候对上了沈碧落的笑眼:“我这样对你,你怪我吗?”丁渠和布勒医生都不是简单的人,所以沈碧落自然不是简单的让两个人就那样呆在这里的。

    所以两人身上是被锁住的,甚至都不能有什么举动,而沈碧落的这样的话全部说出来之后,却是灼灼的看着丁渠。

    顿了顿,丁渠终究是摇了摇头,沈碧落的笑意越发的明显了:“为什么呢,明明我这么对你。”

    “是我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丁渠的话里没有带着歉意,但是却也是没有看着沈碧落的,只是微微低着头,只是这样的丁渠,看起来却是很真诚的,而沈碧落自然是不会相信的,眼眸微微闪了闪,:“我们只是立场不一样而已。”

    丁渠的嘴唇微微的抿了抿:“但是到底是我对不起你。”

    “其实,我是想放了你的。”沈碧落这样的话自然是让丁渠抬眸看向了沈碧落,眼里带着惊讶,似乎是惊讶沈碧落为什么会这么说,毕竟,似乎没有要这么做的理由,丁渠只是一个对沈碧落下手的敌人而已,而沈碧落果然也不负丁渠所望,说出了下半句话,声音虽小,却是听得清楚的:“如果,你不是幕后的人的话,我,真的是想放了你的。”

    而对于沈碧落这样的话,丁渠自然是不会承认的,对于沈碧落这样的话,却是疑惑的看向了沈碧落:“碧落,你在说什么?”

    丁渠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面对着沈碧落的眼神却是说不出来了,沈碧落的眼里带着太多的理解,太多的温和,就像是明明已经知道了你做了许多错事,但是还是选择包容的慈和的长辈,丁渠虽然不觉得哪里错了,只是沈碧落的眼神却是让丁渠清楚的知道,就算是自己否认,在沈碧落的眼里也是没有用的,沈碧落已经认定了,而此时再否认下去,似乎也没有什么用了。

    丁渠看着沈碧落,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意,此时的丁渠和刚刚的丁渠却是判若两人的,如果说刚刚的丁渠还是沈碧落所熟悉的,那么此时的丁渠却是瞬间就变得深不可测起来,心里藏着秘密的人,必定是最神秘的,而丁渠失了原本的童真,更多的变成了一种深沉。

    沈碧落的嘴角勾起,果然,原本百分之九十的确定此时已经百分之百了,丁渠,才是幕后这最大的boss,而丁云奇,不过是明面上的而已,不过,丁渠的掩饰技术还真的是,很不错,不然的话,也不会潜藏在沈碧落的身边那么久,沈碧落却是到了这里,才发现了不对劲,在一些细节之中推敲了出来。

    不得不说,丁渠的伪装技术,还真是——很棒。

    起码对于这一点,沈碧落还是很佩服的。

    皇权就那样站在沈碧落的身边,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沈碧落去处理,他却只是默默地站在沈碧落的身边,护着沈碧落,只要沈碧落觉得好那便什么都是好的。

    而对于此时沈碧落说出来的这件事情,皇权却也是不知道的,而这样的事情,还真的是在皇权的意料之外的,皇权的嘴角微微的抿着,看了看沈碧落,沈碧落却是看着丁渠:“所以啊,真的不能怪我。”

    昨天的丁渠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么就不是简单的和皇家有关系了,只是和丁云奇那般显然的恨意来比,丁渠的掩饰能力却是强的许多了,甚至于这么久在沈碧落的身边却是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的,而此时沈碧落说穿了之后,丁渠似乎也不在掩饰,看着沈碧落的眼神疏离陌生的可怕,似乎当初那个曾经在沈碧落身边缠着要给沈碧落拍照的人根本不是眼前的这一个,只怕没有人会将两人牵扯在一起。

    只是两人却又真的是一个人,而这样大的反差,也是已经出现的,丁渠不再像之前表现出来的那样,而是看着沈碧落的眼里带着赞赏,就算对于沈碧落要下手,但是不管是昨天,还是现在,对于沈碧落,丁渠都是很佩服的。

    沈碧落太厉害。

    沈碧落的嘴角勾起:“今天丁云奇会不会来。”这样的话问丁渠,丁渠必定是知道的,只是丁渠会不会告诉沈碧落,还真是——不会。

    丁渠的嘴角微微勾着:“我不知道。”

    沈碧落的嘴角微微勾起,对于这样的回答也不在意,这样的话只是顺口一问而已,而接下来的时间沈碧落却是不再说话了,只是手里却也是没有闲着的,开始削水果,而房间里除了沈碧落削水果的声音却是再没有别的了,沈碧落不着急,丁渠自然也是不着急的,倒是布勒医生看着丁渠的眼神却是变的奇怪了起来了,不得不说,沈碧落的眼光果真是极为的犀利的,就算是和几人都有过尚算亲密接触的布勒医生都不曾发现这一点。

    沈碧落却是搞的清楚明白。

    此时布勒医生心里对于沈碧落也更多了些许的佩服了,不过布勒医生心里的想法却是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哪怕是有一丝的机会,布勒医生也是会选择离开这里,然后伺机对沈碧落下手的,这一点,是他们的共同点,只是沈碧落却是做的比他更彻底,比他更更甚一筹,起码,他栽在沈碧落的身上了,沈碧落成了这件事情的胜利者。

    而心里所想的,在失去意识之前,在身体完全不能行动之前,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布勒医生时不时的看着沈碧落的眼里依旧是满满的*,只是这样的*却是对于沈碧落眼睛的占有欲,和打败沈碧落成为胜利者的荣誉,除此之外,再无别的。

    只是就算是这样的眼神,皇权亦是不开心的:“把布勒立即运送回国。”此时的布勒医生在丁云奇的眼里自然是不重要的,为了营救丁渠,想必丁云奇不会分心在布勒医生的身上,而即便是皇权的手下也不会允许布勒医生被人劫走,直到布勒医生离开了这里,房间里不过剩下了三个人,沈碧落却是坐在丁渠的对面,看着沈碧落和皇权的眼神,此时的丁渠也没有再掩饰自己的眼神和表情,看着两人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憎恨。

    憎恨虽表现的不明显,但是眼里氤氲着的,却是表现的明显的丁云奇还要吓人的,就像是——将心里的愤怒和憎恨压缩了一样,氤氲成一团,只等着爆发出来,而爆发出来的时候,必定是要毁天灭地的。

    “权,有没有查到和丁家有关的消息。”沈碧落坐在对面,水果削着削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皇权的手中,而此时的皇权正在细细的将水果分切成块,听见沈碧落这样的问题手里的动作却是一顿也不顿的,依旧做着自己的事情,却是对着沈碧落开口解释道:“说起来,那是三十年前了。”

    三十年前。

    还真是历史久远的时间。

    而听到皇权说出三十年几个字,丁渠的眉头却是微微的跳了一下,自己等人的存在,就是皇越天都是不知道的,莫非,皇权却是查到了?

    这样的事情,丁渠自然是不愿意相信的,毕竟这件事情对于丁渠几人来说,便是最隐秘的一件事,而当初知道这件事情的,基本上都已经死了。

    “三十年前,皇家入住m国市场。”皇权此时说出来的话,丁渠却也是抬眸看向了皇权眼里带着些许的期待,似乎是在期待着皇权会说出什么样的故事出来,皇权也不在意丁渠此时的表情,沈碧落更是不说话,只是听着。

    “而当时霸占m国市场的,z国方面,正是丁家。”

    说着皇权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丁渠,话说到这里,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明了了,毕竟此时占有m国的z国商人,是皇家,而不是所谓的丁家,甚至于丁家是完全销声匿迹了,以至于沈碧落根本就不知道还曾经出现过这样的一个家族,也不知这样的家族还有如此辉煌的历史。

    “当初,丁家是被——”皇权的话说到这里还没说下去,丁渠却是接了过去,只是话语里却是带着满满的愤怒和怨恨,几乎可以燎原一般。

    “当初,丁家是被皇家灭族了。”灭族。

    两个字,出现在这个时候。

    不得不说,皇家的确是有这样的本事的,而皇家虽然权势极大,但是,也不是这样的人吧!

    沈碧落的话尚未说出来,丁渠再一次说道:“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

    怪不得丁渠和丁云奇对自己会那么大的愤怒了,甚至还是冲着自己来的,毕竟丁家的敌人,理应是皇家才对,而此时丁渠的话说出来,沈碧落却是明白了些许,这是连带着连和皇家又关系的女人都恨上了,而自己,毫无疑问,就是其中的一员。

    “那个女人,是皇权的二叔心爱的女人,但是那个女人爱的,却是我们的父亲。”丁渠说这话的时候很是激动,这一切,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皇权的二叔心爱的女人,并不是丁渠几人的母亲,否则,丁渠绝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而皇权的二叔——

    皇权还有二叔,这样的事情沈碧落也是第一次知道,丁渠说出这样的话,皇权并没有否认,说明这件事情应该是真的,只是却从未听皇权提起来过:“我也是猜测的,我并不曾见过叔叔。”听到皇权这样的话,丁渠才是明白了刚刚皇权说的不过是诓骗自己的而已,只是话已经说到了这里了,丁渠也不害怕再多说一些了。

    反正都已经说了,那么多说一些又何妨?

    “皇权的二叔叫皇凌天,皇凌天心爱的女人叫贺乐菱。”说起贺乐菱的时候丁渠可谓是咬牙切齿的,连带着看着皇权和沈碧落的眼神里都全是恨意了:“可惜,贺乐菱接近皇凌天只是为了利用皇凌天,皇凌天和我父亲是好友,而贺乐菱真正喜欢的人,是我父亲。”

    沈碧落对此是有着些许的疑惑的,皇越天那样的精明,皇权皇其也那样的精明,这样的错误连银都不会犯,难道皇家的高智商真的出现了低谷——皇凌天?

    “可是当时我父亲已经和母亲相爱了。”提起自己的父亲母亲,丁渠明显的温柔了些许,脾气也不似刚刚那样了,甚至刚刚说起贺乐菱是为了利用皇凌天的时候,丁渠的话里满满的都是幸灾乐祸的,此时却是正常了许多了。

    “只是当时贺乐菱却是非要插进两人之间,最后甚至对我父亲下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让人觉得有些背心发凉,毕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的确是有些恐怖了,只是这样的人,沈碧落还真是不少见,爱的入了魔障,这样的人,沈碧落也是见的多了,白素素,柯雪,颜杉杉…。一个个的,都是这样的。

    所以,如果丁渠了解到的‘真相’是真正的真相的话,此时丁渠说出来的话,沈碧落是相信的。

    “逼着我父亲对她负责,只是当时母亲已经怀孕,父亲深爱着母亲,自然是不会同意,贺乐菱这个贱女人却恶人先告状,告诉皇凌天,我父亲威逼着她做了这样的事情,皇凌天却相信了,你呵呵,皇家的人,总是这么相信女人!”这样的话,似乎对沈碧落还有那么些许的意见,毕竟,沈碧落可是皇权的女人,而皇权对沈碧落宠溺至极,所有的人都知道。

    而皇越天对楚心沫也是一深情就深情了那么多年,虽然没有在一起,但是说一句对宁雨昔不负责任的话,皇越天对楚心沫的心,也当真是没话说的,所以对于这句话,沈碧落还是觉得没有错的,对着丁渠点了点头。

    “皇凌天知道自己喜欢的女人受了这样的委屈,竟然也不问自己兄弟有没有做,就听信了贺乐菱的一面之词,对丁家出手了,丁家哪里是皇家的对手?”丁渠的话语里带着一丝的不忿和苦笑,只是不知道究竟是在苦笑什么。

    丁家三兄弟至今对于女人还是厌恶居多的,而这样的阴影,也不过是来自于贺乐菱这个女人而已。

    “甚至在皇家打压到一半的时候,贺乐菱还来找我父亲,说只要我父亲愿意和母亲离婚娶她,她就让皇家不要再打压了。”而此时的现状,丁渠的父亲是没有同意的:“我父亲深爱着母亲,怎么可能会同意?皇家,和皇家有关的女人,都势必要为这件事情付出代价。”只是此时的丁渠在这里,丁云奇却是必定会前来营救的,而沈碧落和皇权此时会在这里,自然是有着完全的把握的,所以对于这件事情已经实施起来还会不会成功,丁渠是没有信心的。

    也正是如此,才会在沈碧落和皇权的面前将一切都说出来。

    看着丁渠激动的样子,沈碧落只是看了看皇权,此时两人的表情都是有些许的怪异的,沈碧落看着皇权微微挑了挑眉,皇权无奈的耸了耸肩。

    看着沈碧落和皇权之间的互动,丁渠冷笑出声:“怎么,你们还不相信吗?”

    “不,我相信你说的话,都是‘真’的。”沈碧落的话里,明显的有话,只是这样的事情,真的会是真的吗?对于这一点,沈碧落还是有疑惑的,比如,此时的贺乐菱和皇凌天在哪里?既然是对丁家粗手,那么这两个人就已经没有事情才是,可是却是一点都没有两个人的消息,难免会觉得有些的怪异。

    而丁渠最开始说的是——灭族。

    但是丁家最后却还剩下三个人,丁渠,丁云奇,丁墨。

    若皇家真的要动手,那么,又是何人帮助三人脱离了皇家的掌控?此人必定势力不小。

    而最大的bug,也是沈碧落最不相信的一点,那就是,皇凌天会被一个女人这样欺骗,皇家的人,除了疼自己的女人,对于兄弟,那也是百分之百信任的,若是楚心沫在皇越天的面前说慌,或者沈碧落在黄泉的面前说慌,两个人都是能够看出来的,而重点却是在于,明知道是一个骗局,会不会心甘情愿的跳进去。

    若是换了别的事情,跳进去那倒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丁渠的描述里,丁渠的父亲和皇凌天却是以兄弟相称,而如此不相信自己兄弟的人,沈碧落倒是第一个见,所以心里对于这件事情更多了疑惑,多年以前的事情啊,想想还觉得——有些的兴奋。

    看着沈碧落来了兴致的样子,皇权无奈的勾唇一笑。

    只是对于这件事情,皇权也是有兴趣的。

    而这件事情,想必皇越天等人却是知道的,只是这件事情似乎成为了禁忌,或者说,皇凌天成为了禁忌,毕竟这么多年,皇家却是没有一个人提这件事情的,而皇权之所以会知道这件事情,也不过是因为偶然之前,从皇越天的书房里翻到了些许零星细碎的资料,才得到了这样的一个——猜测。

    而当初必定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的,甚至是眼前的丁渠都不知道的,只是这样的事情,沈碧落却是不会为丁渠解释的,毕竟沈碧落可从来没有想过会放丁渠,丁渠可是要对自己下杀手的人,沈碧落还真是——很有兴趣。

    对于沈碧落所说的相信自己的话,丁渠自然是不会全信的,毕竟从自己说出最后一句话开始,沈碧落就势必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了。

    只是此时的丁渠说出这样的话,却是觉得畅快了许多,其中的bug,丁渠不是不曾琢磨过,只是这么多年的苦难,这么多年的辛酸,这么多年压抑在心里的仇恨,如何也是需要一个发泄的点的,而这份点,便是为了这样的复仇。

    当初丁渠一个人,带着两个比自己年幼的弟弟,在异国他乡,成为有权有势的人,其中所受的委屈暂时不表,但是能支撑着丁渠一步步走来的,便是这些的仇恨。

    不愿意去细细的思量和琢磨,一味的想要报仇,这样的故事甚至于丁墨和丁云奇都是不知道的,丁渠选择了一个人埋在心里,而此时对着沈碧落和皇权说出来,却觉得心里微微的松了些许,只觉得整个人都好过了些。

    但是心里的愤怒和仇恨却是一点都不曾减少的,毕竟这样的事情,这么多年的仇恨,自然是不是宣泄就可以释怀的,沈碧落和皇权也没想通过这样就让丁渠放下一切,而放下不放下,对于沈碧落来说,还真是没有什么关系。

    丁渠曾经为自己拍下了那么多的美丽的照片,留下了那么多美的瞬间,沈碧落自然是要回报的,就让丁渠,也成为沈碧落艺术品中的一个吧!

    虽然不如柯雪和凌华,但是却是不可多得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