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困兽
作品:《黑暗世紀I · 卡利的女妖》 自从两天前卡梅拉的出逃被发现,贝莉叶的双手就被反绑到身后,囚禁在了房中。她并没有把时间都浪费在哭泣上,而是在一个装饰塑像上找到一个勉强尖锐的角,持续去磨绑着她手腕的布条。
尽管收效甚微,她也无法亲眼看到进展,她却仍锲而不舍的磨着。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她必须要逃走,不能留在这里,不能成为人类的玩物!她已经知道了自己体内的欲望是多么强大而可怕,足以吞噬她的意识。如果她真的臣服于本能之中,她也许就会变成与其他女妖一样,失去廉耻与生命的尊严,只想要淫合,屠杀,变成一只真正的怪物,变成这个世界的污秽!
不,不!她想要当人类,就算身体已经被污染,她的心,还是要当人类,做神的爱子,做生于纯洁,与罪孽和邪恶绝缘的人类,死后会得到救赎,得到安息的人类!
她不停的磨,手腕被持续用力的紧勒磨出砂红的伤,让她的工作变得更加疼痛辛苦。她忍下痛,如果这里有锐器能砍下她的双手,使她挣脱这束缚,她也许也会照做。她怕死,但是若让她失去自我,她宁可死,宁可坠入永恒的地狱!
她看不到背后,并不知道经过了两天的割磨,手腕的布条已经磨断了一半,还在缓慢地脱丝开裂。突然间,她似是听到了什么声音,目光惊恐地投向门口,继而跳起,远离塑像,藏到了床后的角落中。
门被粗暴的推开,进来的不是来监视她的仆人,而是满脸狂怒理查。他一扫房间,看到在床后缩成一团的贝莉叶。过去一把拽起她。
贝莉叶惊呼着被拉起,然后脸上重重挨了一记耳光,将她打的跌到了床上。她在片刻中头昏眼花,无力挣扎,理查单腿跪上床边,按住她,又是几巴掌无头无脸地打下去。
“怪物,魔鬼!你们这些污秽的魔鬼!”他双眼赤红,恶狠狠地打骂着。
理查的巴掌大部分打在她的头上,贝莉叶被打的双耳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一片,差点丧失了意识。又打了数下后,理查才觉得稍有了发泄,停手。
贝莉叶一时动弹不得,双眼半昏半明,盈满了凄楚,满头乌发散乱在床上,半掩着她白皙的面孔,上面清晰映出理查的掌印,嘴角也被无意间咬破了,樱唇上渗出血珠。这幅惨遭虐待的模样,竟使她更动人了几分,理查心中一荡,怒火散了大半,欲望又不可抑止的升腾上来。
他不用再理会卡梅拉那该死的请求了。这就意味着,这小处女就是他的宠物,随他尽情蹂躏!
怒意与肉欲狼狈为奸,在他腹中点燃,他粗鲁地扯开她身上的蔽体之袍,珍珠镶制的衣扣被尽数扯落,四处飞散,袍子大大敞开,只有袖子还套在她反绑的手臂上,娇美的玉体暴露出来,理查立刻埋下头去,头扎在她一对柔腻雪乳之间,疯狂地胡乱啃咬。
“啊!啊!”贝莉叶从被痛打的昏暗中醒神,见他又对自己行淫,让她惊慌起来。她已经知道了是由于卡梅拉与理查的约定,自己才没被夺去处子之身。现在卡梅拉已经逃走,那么,她的噩运终于要来临了吗!
“不!不要!我不!”她尖叫着,不停扭动身体,反绑在身后的手没命的挣着,完全不顾布条被深深勒入肉中,被她的血染的红迹斑驳。可她毕竟敌不过理查的力气,被牢牢箍制着,压在理查身下。
和之前的戏玩完全不同,理查这次是纯粹的泄欲,动作急迫而凶狠,他两手乱摸着她柔软的身体,唇齿在她的胸乳和肩颈处粗暴乱吻,印下无数吻痕和齿痕。他就像恶狼撕碎羊羔那样蹂躏她,同时急切地扯开自己的衣服,袒露出胸膛,当两人肌肤相贴,体会到她的细腻娇柔时,他的淫欲也涨到极限。他裤子半褪,掏出已经高高翘起的男物,双手握住贝莉叶的细腰,将她下身抬起,拉向自己胯间。
贝莉叶眼见他向她顶来,惊慌和绝望让她神经绷到极点,她尖利的哭叫着,求他停下,求他放了她,她的双手在身后不知疼痛地挣扎,哪怕手断掉都不在乎!而她并不知道,随着她疯狂的挣扯,本来已经开裂了一半的布条缓慢的继续绷开,终于只剩数根丝线还连在一起。
理查的顶端触上了她的肉缝,她尖叫一声,竭力扭动想躲开,腰和腿却被理查死死扣着。理查眼中欲火熊熊,他盼这一刻已经盼了太久,现在谁都不能阻止他!他要占有这个小处女,侵入她,玷污她,在她体内打下自己的烙印,让她从此成为他的所有物!
他腰向前推进,龟头顶开外面两瓣嫩肉,强硬地向内插入。贝莉叶此时身处在地狱边缘,神智几乎崩溃,疯狂挣扎。就在这时,她后面的布条“啪”的一下,终于绷断。她双手正全力向两边扯,布条断开,她的手随即挣开,不经脑子反应的推打向理查的脸,一下打在了理查的眼睛上。
这袭击突如其来,理查完全没有防备,他痛呼一声,手捂住了眼睛。贝莉叶抓住这个机会,没命的从床上爬起,扑到窗边,颤抖的双手去拨窗闩。
眼睛感到的疼痛片刻即逝,理查抬起头来,看到贝莉叶的举动,他怒吼着向她扑去。同时贝莉叶一下把窗闩拨开,拉开了木窗。就在理查的手即将抓住她的时候,她闭紧双眼,喉中发出微弱的尖鸣,从窗户翻出,坠落下去。
“不!该死!”理查惊叫着伸手,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抓到了仍套在她两臂上的袍子。贝莉叶身体在空中停顿了片刻,双臂就滑出衣袍,持续向下跌落。这个插曲使她的坠势稍缓,并改变了她的下落轨迹,她一声惊呼,落入了一侧的树丛之中。
理查半探出窗子,见她困难的从花丛里爬起,似乎受了伤,赤裸的身体弯屈着,却强行坚持着,沿着花园的石头路,向无人之处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