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酪(9)
作品:《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啊啊——大人好生勇猛!嗯啊——大人弄得陶陶好快活。”陶以晴放声浪叫,不知羞似的来回说着浑话,举手投足间媚态尽显,“呀啊——大人的竹翘甚是粗长,好生厉害……嗯嗯陶陶快不行了。大人——”
她软声喊着,没骨头似的依偎在他身上,一副任君采撷的顺从模样。
沉途看在眼里,心中却并不爽快 ,他只觉这小狐狸真把自己想做那些个凡夫俗子,只需她假模假样演戏扮弱便自得意满。似曾相识的场景在回忆里浮现,中年男人闭着眼双手合十,少女口中念念有词,纤弱小巧的身体在男人身上摇摆套弄。而后男人眉头一皱,少女观其反应加快速度套弄数下,而后男子睁眼喘息。少女香汗淋漓,虽疲累但强撑着身子侍奉中年男子,不顾自身狼藉为他擦拭,彼时少女腿间一汩白浊顺腿而下。
“很累啊,若真。”少女毛茸茸的脑袋倚着他的肩膀,轻声抱怨,“每每与有智尊师和合大定,总是疲累不已。有智尊师正值壮年,入定时间长。我身为明妃又需制造大乐,书上的动作那么多,我学东西慢,如今也只学会一半。若是授他宝瓶灌顶还好,顶多乳肉磨红些,倒也不至于太累。可有智尊师时常修持智慧灌顶,如此一来坐下时就需旋转扭动腰肢,推进时莲花开,撤出时莲花闭。啊好累——”
“做明妃并非易事,若真待你日后能得明妃修持无上瑜伽(qie,二声),你记得待她好些。啊不行不行,若是你动了就无法观空,见不到大神,这样对你修行无益。”她被领回寺里做明妃时才十二岁,还是个小孩什么都不懂,脑子里也根本没有什么男女有别的观念,心里有什么说什么,寺里只他年纪最小,是以她时常找他诉苦。
“藏经阁内尚有许多经书未曾修读,若真大抵无缘修持无上瑜伽,自然也不需要明妃。”彼时他刚满双十,已然达到修持无上瑜伽的岁数。可他想起午间那一幕,胃里翻腾不快,看着少女单纯的眼神,他心底生出怜悯,从小到大浸淫的观念又仿佛在斥责他不该怀疑尊师,他连忙转头双手合十,合眼摒除杂念。
“嗯啊嗯啊——大人好……”
陶以晴的呻吟将他拉回现实,他伸手捂住她并不安分的唇,“安静。”
陶以晴心头一惊,连忙噤声,哪怕是沉途顶到最深时她也愣是一声不吭。
“你无需刻意讨好我。”沉途捻着她的乳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陶以晴很想翻白眼,鬼知道这家伙什么脾气,要不是自己的小命系在他手上,她早就一脚踹翻他。装什么体贴入微,真体贴就不会碰她。
她闭上眼,硬生生忍住冲动,保命要紧,保命要紧。再睁眼时她已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眼神,惹人疼惜。
沉途不由心软,他只是希望她也能获得欢愉。
“你便这般怕我?”沉途张口衔住她小巧莹润的耳垂,以齿轻轻碾磨,“我又不是山野精怪,专行吸阴之事。倒是你,从前怕是吸过不少阳气。”
“姐姐说了……我、我们修行不易,不可、不可急于求成,不可动那些个歪心思。”他温柔起来,陶以晴反倒是被他弄得春情渐起,侧头怯懦地躲避他的舔舐,及腰长发垂落至腿侧,细软发梢徐徐拂过雪白大腿,酥麻快意蹿升,更令她心痒难耐。
“哦?”沉途挑眉,显是不信,“依我看,陶陶如此精于此道不似生手。”
“不敢欺瞒大人。”陶以晴耐不住空虚拧腰动了数下,蜜穴湿淋裹着昂扬竹翘滑动,发出羞人的黏腻声响。
沉途干脆停下来看她自己动,甚至故意问她,“那陶陶这是在做什么?”
陶以晴连忙止住摆腰动作,只是花穴贪馋仍在蠕动缩紧,勾得她小腹微热,愈发难耐。
“我愿你我行房,陶陶能真心感到欢愉。”沉途忽道。
陶以晴无言以对,心想这家伙就差把“你戏太假”写到脸上,真麻烦,不仅要演戏,还得给这家伙演满意。
沉途见她不答,伸手拦腰将她从桌上抱起,蜜穴直直插着肉柱颤动几分,陶以晴恨不得将自己缩小再缩小,她不敢像之前那样勾着沉途,两条长腿垂下。由于下头还连在一起,换了姿势她身长不够只好踮着脚。
葡萄被他们用得精光,只余一杆藤茎摆在盘中。
“陶陶闺房何在?”
陶以晴不情不愿地抬手为他指明方向。下一刻双腿被他凌空架起,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随之而来的快意冲散话语,嫩臀没了支撑径直下落几分,花穴则将他的竹翘吃得更深。
“抱紧我,别掉下来。”沉途说完迈开步子沿着她指的方向走去。
陶以晴不明所以,而后嫩穴内被竹翘缓缓磨过快感袭来,她陡然意识到他要如此插着自己直到走回房内,不禁吓得花容失色,立刻抬手勾住他的脖颈,与他交颈相依。
沉途托着她的臀步履稳健,阳物依着步伐一下下刺入密处,引出丰沛汁水。陶以晴咬唇隐忍,双臂却不自觉缠紧。
沉途走了数十步来到一扇紧闭木门前,正欲进入被陶以晴低声哀求着制止。“大人,大人不是这间。还在后头,转过弯打头第一间便是。”
这是又晴的房间,虽然她为妹妹下了保护,但也不知能否隔绝声响,只得压低了嗓音以气声祈求。
她说话时因着紧张穴内软肉更是不自觉紧缩,吸得沉途不由呼吸一滞。
沉途当即撤出,几滴蜜液顺势洒落于地,留下浅淡水渍。
陶以晴不满地轻哼,随后连忙以手捂唇遮掩心思。
沉途见状挽起笑来,“陶陶可是舍不得我?”
陶以晴大起胆子,抬手连忙捂住他的唇,可怜兮兮地不住摇头,近乎哀求,“大人……不要。”
沉途与她四目相对,眉眼忽而弯起,下边圆头已寻到洞口和着水液上下磨蹭数下便又极其顺利地探入。
“二姐是你在外头么?”
闻声他故意将她高高抛起,白嫩双乳在眼前颤动,眼见着她身上都泛起霞色,随即又向深处捣了捣,便听得她一声压抑娇喘溢出朱唇。
“嗯呜——”那一处酥酥麻麻如同过电,陶以晴合眼捂唇咽下喘息,还未等恢复,急急忙忙回应又晴,“是我……我需得闭关修炼,你与四妹这几日好好修习,等姐姐回来再……放你们。”
体内竹翘依旧硬挺,趁她说话之际又向里深了几分,陶以晴伸手抓住他的衣衫,垂眸隐忍不发,低声恳求,“大人走了好不好?”
“沉大哥走了么?”又晴还站在门边并不知情。
沉途看她急得眉毛都拧在一处,便不再戏弄她,抱着她离开。
“早走了!”陶以晴被顶得四肢软软,最后喊了句也听不到又晴回应便渐渐远离那间房。
觅晴房前她也如此交代,所幸沉途大发慈悲,没有故意折磨她。可被插着走了一路,嫩穴早已泌出水液,湿哒哒滴在他衣上,甚而落至地面留下水痕。
一路上她小心忍耐,总算是回到自己房门前,她从未觉着厅堂到房门竟如此遥远,而这时间竟如此漫长。
房门不推自开,陶以晴刚想松口气,岂料沉途抬脚迈过门槛,本就在临界点的她,只是如此平凡的一高一低起伏就足以让她再度泄身。
沉途抱着她入得房内。陶以晴望着眼前缓缓合上的房门,忽地意识到自己怕是要被这家伙肏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她还只是小狐狸,不想精尽狐亡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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