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七章,皇夫算帳(H

作品:《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

    与着叁人瞎来胡搅了一番,这也是轻装简着,便带着她们前去洗浴,艾尔娜这便显得特别黏人,紧紧抱着他手走,好像松开会搞丢似的,逗得黛仪兰熙一阵好笑,四人这才进了浴堂泡下不久,竹芩朱茗两位夫人这也是包着浴巾,情同姊妹的相互掺着进来,后边跟着一眾妹妹们,这一见到景文让叁位娘子玉乳以贴的围着给他沐浴,两人互相对视,不免也是一阵娇笑。

    「文郎这还挺懂享受的,茗妹你瞧瞧,一副完事了的样子,这便直接过来洗浴,也不记得来寻朕。」竹芩率先发难,这也是让韵芷韵葇姊妹先进了浴池,再让她们扶着入了水,接着回头过来扶朱茗,朱茗倒也是挺出乎景文意料,这就揭开浴巾往池边一拋,拉着竹芩的手缓缓入池,顿时在场眾娘子含景文这都搞不清楚谁才皇帝了。

    特别出格的就是韵芷韵葇两姊妹这都不敢正眼直视朱茗,好像心底已经把她当成第二个主子,这也是韵葇便就专责服侍她了一般,挨在她身边给她搭手。

    「芩姐,妹妹倒是不怕文郎不来寻咱,他怀里抱着叁位妹妹心却若还悬在我们这,我可是要说说他了。」朱茗就是朱茗,见解就是不一般,抱谁的时候就该想谁。

    「我也不是全没想着你们,还不就怕打扰你们俩夫人议事了。」景文傻呼呼地笑了笑,这就让黛仪兰熙艾尔娜都挤到他左臂弯,右手腾出来把朱茗竹芩都拉到怀里,探手往两人乳前。

    「真的?嗯,如果文郎说的是不小心就在书房把朕要了,那倒也是挺打扰朕与茗妹议事。」竹芩让他挲着乳尖,也是娇声轻道着反将他一军。

    「芩姐此言差矣,怕是我不小心按耐不住,便要挨往文郎怀里撒娇,磨得他心神不寧才是,到时是谁要了谁,妹妹也难说得准确。」朱茗又是朱茗,救夫可不看场合的,这也是往他怀里又鑽进了些许,臀瓣便往他玉茎上蹭,也是稍稍一夹。

    「茗儿,哪有什么磨我不磨,难说不难说的,我肯定是把你要了啊哈哈哈。」景文淫笑了一阵,便是也松了黛仪兰熙艾尔娜,紧搂着她,对着她玉瓣间一顶。

    「……文郎。」到底她还是有些矜持,嘴巴说的轻巧,临到头来也还是小脸羞怯地回头瞥了他一眼。

    「知道知道,逗你呢。」景文这也是于她心有灵犀,轻轻地在她颊边一吻,也就仅止于此。

    「还是茗妹驯他有一套。」两人这番郎情妾意全让姐妹们看在眼里,不免竹芩也是噗哧一笑,伸手就往朱茗玉乳上掐。

    「姐姐!」朱茗嗔了一声,又是往景文怀里扭了扭。

    「芩儿,茗儿就脸皮薄,你少亏她两句,若不我往你那塞好了,你也驯得我。」景文嘿嘿了两声,黄雀在后似的把她往自己勾了勾,引着她小手往自己茎柱上放去。

    「……才不要,朕才没这般傻呢,怎样都你占尽便宜。」竹芩轻声在他耳边低语,小手对着他柱上根部便是稍稍使力一抓,随后,便就又恢復柔情,轻巧怜惜的搓着,「……文郎,朕是不想提这事,可,差不多你也该选选,今夜谁陪侍于你,朕想了想,你可直选叁人,或是抽籤兴许公平些,也或者是排定照表轮着,你觉得哪个好些?」

    「这个嘛……」景文呆呆地搔了搔头,哪个都是头疼,抽籤看似公平,不过就是抽过了就先排除在外的抽法,感觉上也是挺没主见,排定照表又更糟,好像直接就变成一种工作了。

    「文郎,你也不用烦恼太多了,这些都是芩姐和妹妹们一起讨论出来的,我也觉得挺好,不管你选哪个都行,如果你还是挺坚持要一下宠完,我觉得一个月最多一次吧,可别要累坏你了。」朱茗这也是轻声给他撒娇,两眼对他眨了眨。

    「……所以我直接选,不会有人觉得我偏心吧?」景文嘿嘿傻笑着轮番看了娘子们一眼,一个个都是抿唇点头,颊带霞羞。

    「林郎要是偏心,那还不得次次都选茗儿姐姐了。」芸茹挨在黛仪身边格格轻笑,小玉儿也是跟着笑起来。

    「你们可别高兴太早,次次都选我,我可不跟你们两个客气。」朱茗稍稍红着小脸,这就往他怀里鑽。

    「那,我就先选茗儿。」景文嘻嘻一笑,又是搂紧了紧她。

    「可我不是下午才……」朱茗秀脸一热,看得景文笑得虎躯一颤,就知道他又在戏耍自己,不免往他胸前一拍,「文郎!」

    「好啦,知道你疼妹妹们,那就芸儿玉儿,嗯,艾尔娜也先来好了。」景文轻轻摸了摸她头,孰料竹芩娇躯一颤,也是抿唇别开头,他嘴角扬起一抹贼笑,这就凑脸到她颈边,「怎么,芩儿不愿了?」

    「……没,没,朕没有。」竹芩小脸浮晕,连连摇头。

    「说起来,我与芩儿有笔帐要算,你们先出去吧。」景文忽然从她香颈之间抬头,一脸正色的开口,鲜少见他一本正经,娘子们还都真以为是什么要事,这就纷纷离池而出,连朱茗这也是跟着走。

    「文郎,可别与芩姐谈太晚了。」她柔声道,轻轻在他颊边一吻。

    待朱茗走后,池里顿时只剩下竹芩与他两人,她不免稍稍抿唇,也还不敢抬头看他。

    「文郎,你恼朕呢?」竹芩轻轻问道,傻傻的看着门口,外头稍有言语,却是娘子们这都是在分房而寝。

    「没有,就是想到芩儿还欠我什么,差点忘了讨而已。」景文嘿嘿一笑,吻了她颊边一下。

    「朕欠什么你了?」竹芩一脸莫名其妙,忽然让他一把横抱起身,臀脚离水,就把放到池边,玉腿一双就这样被他分开,他猴急的往她花缝瓣间提茎便顶,还没回神,他已然是挺茎直入,顶至宫前,竹芩轻哼一声,小脸染晕,穴缝一紧,一双柔荑也就稍往身后一撑,「……皇夫你,你无赖……」

    「我无赖?芩儿不是也想要我,看看,都湿成这样了。」景文轻摆臀腰,两手往她两膝窝一抬,将她娇躯稍稍往自己拉近些许。

    「……你要朕,也不选朕,却誆妹妹们说要与朕帐算,然则却,却与朕苟且,这还,还不无赖。」竹芩让他一阵茎入抽出,轻声娇哼着也是推身向前抱住他胸膛下缘,柔嫩乳房夹在他坚实腹肌上,肉缝穴壁于他慾柱纠缠,池水也在他腿边摆盪,和两人肉体缠绵夹杂爱液水声和鸣,霎时间浴堂里春色盎然。

    「还不你让我选的,怎么,马上便不服了?」景文轻轻一笑,低头伸指挑起她下顎,对着她娇柔唇瓣便是一吻。

    「……所以朕说你便是恼朕了,就不让你把娘子们挨个要足,这才故意不选朕。」竹芩说着,轻轻往他腹上咬了一口。

    「哎哎,别,别咬么。」景文微微吃痛,傻笑了笑,身子往后稍仰些许,也就把她两膝窝掛在肘间拦腰抱起,把她整个人捞在胸口,身下抽送不迭,「芩儿错了,我没有恼你这事,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不想让我操劳纵慾过度,这是好事呀。」

    「……那朕欠你什么了还得肉偿,叫你这般偷着要朕?」竹芩小脸羞红,任由他把自己又放到池边,单提一脚,这也是就两手单抱这足,更加往她花心抵入。

    「谁让你一早趁我还睡着给我立这什么规矩让我憋了一下午,就是老天饶你我都不饶,我想着怎么耕你想了一天,整整一天,教你给我乱下规矩啊?」景文一边抱着她娇柔腿脚,掌心轻轻扣着她小巧膝盖上,一边就缓抽急推,一次一次的深深往她穴半深处衝撞,好像月兔捣药一般,每撞一下,便让她娇哼轻嚀一声接一声。

    「啊、文郎,朕不就是见你睡得恍若假寐,叫唤不醒,啊、这才、想着要约束你些,你却、你却怪朕……」竹芩轻咬下唇,一次次的受着他的侵袭。

    「你要定规矩也要让我有点准备期嘛,哪有这么突然直接颁布便要依令执行的,让我憋,叫你让我憋。」景文闷声说着,单膝提着出了水面,这就半跪在池边,更加猛烈的往她花心之间捣去,没过多久两脚都出了池,这又是把她耕得春水横流,娇喘淋漓,,乳波荡漾。

    「皇夫大人、朕知、知错了、你再、再罚朕、再多罚朕……」他猛然一抽之间不意脱茎出穴,也便顺着稍事喘息,岂料竹芩便就平躺在地,一双柔荑抱着自己两膝窝,将一对玉腿抬高贴到乳边,这双腿大开之姿让她春水氾滥的慾穴在他面前一览无遗,引得他提茎上前,两手便就撑在她身侧刺茎而入,直抵宫口毫无阻碍,她两颊耳上茎边肩侧一片潮红,这般受着他暴雨般席捲,好像子宫都让他给衝击得稍往内挤,略有变形,两人都沉淫肉慾不可自拔。

    「芩儿,我,我这受不住了……」景文轻轻在她耳边呢喃,此刻两人裸身交缠,他这是与她双手于彼此颈项之上紧紧环着,竹芩也是两脚紧紧扣其臀腰,好像不愿他与自己分开似的。

    「文郎,都给朕,朕也,朕也要潮了,快给朕,别忍……」她声娇软嚀,捧着他脸于他索吻,景文轻轻覆上,也是顺着探舌而入,一声闷哼,一股热流直涌深宫,竹芩也是身软力竭,春泉失禁,染着他出涌白浊,缓淌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