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H

    那些阵营攻防的琐事对徐安来说一点都不重要,苗临无法时刻监视他,让他很大程度地松一口气。

    而不得不说的是,虽然过程屈辱,但苗临逼他用的那个药玉方子确实对滋养身体挺有帮助。

    不过两日,徐安便觉得自己这段日子因为纵慾过度而有些亏损的底子骨补了回来,虽然因为灵华蛊的关係,他一身绝学因缺乏内力而毫无用武之地,但至少也能堪比寻常百姓武夫那般健朗,而不像之前一样老是无端肢体发软、头晕目眩,以致于只能任人鱼肉。

    扣除苗临这个变数,徐安的生活其实挺规律的,因为他想在屋里看书,所以原本封起来的窗户又重新打开,上头多加了牢房样式的栏杆。

    当时徐安正被苗临按在怀里,一边听着重重锦帐外蛊奴改造窗户的动静,一边张着腿用后穴吞吃苗临的性器。

    苗临一边操他一边舔咬着他的乳晕,还不停地说着好话哄他。

    说要在窗边支张榻子,旁边弄个可以温茶热酒的小炉子,这样徐安一个人待屋里就能随时喝到热茶,若是累了,也可以直接枕在榻上小憩。

    徐安双手被綑着系在床头,两条腿被架在苗临肩上,整个背有一半悬空,重量全压在后颈上。

    苗临很执着于泄在他的体内,而后借着精水的润滑,温风细雨地在他体内磨上好久,直到他觉得徐安的里头彻彻底底地都属于他。

    他抵在徐安最敏感的那处,阳精激射而出,逐渐填满两人间的缝隙,苗临心满意足地在他的密穴里抽插,将微凉的精液涂满他的每一寸。

    徐安被他操得眼眶都红了,却勾着嘴角漾出一个冷漠的笑容,讥讽道:「弄得再舒适也是个牢笼,而我说白了就是个你养在床上的性奴罢了。」

    苗临停下来看他,万花青年漂亮的脸上看不出爱恨喜怒,像朵冰雕的花,高贵冷艳的很,即便是张着腿被侵犯的狼狈样,他仍是那么的傲。

    苗临没有发脾气,只是低下去吻他,含着唇繾綣地交换湿黏的吐息,喃了一声:「徐安……」

    后来的事实证明,徐安还是挺喜欢那张窗前的软榻,他在叁星望月的屋里也有一张,支在窗边堆着几个蓄着香草的靠枕,苏凡还小的时候,他总会抱着他在上头午睡。

    苏凡那时身体弱很不耐寒,冬天的时候他总需要多烧两个火盆,再用条细茸毯子将他裹成小毛球抱在怀里。

    苗临偶尔下午回来得早些时会看到徐安面朝里歪在那长榻上含玉假寐,墨发自然地流洩,像张帘子一般地垂掛在榻缘,露出一节白白的颈子,又往下勾勒出姣好柔韧的身段,两条腿轻轻地夹着不住廝磨。

    那药玉的方子挺好,连徐安也挑不出什么刺来,就是那玉势上的雕花刻纹似有若无地磨在娇嫩的肠肉上,总让他有那么几分坐立难安,可若真的什么也不做的躺在榻上,又叫人忍不住想夹紧药玉,来获得那细微过电般的快感。

    苗临中午不回来吃饭的时候,会有个丫环替徐安送饭。

    小丫头眉青目秀,羞怯怯地还没长开,可能是被警告过了,老是垂着脑袋不敢看徐安。

    徐安最初也没有多大在意,目光始终在那双象牙精製的筷子上流连,思考着要如何神鬼不知地眛下来。

    可有一次,徐安刻意地碰了碰那丫鬟的手腕替她迅速地过了一次脉,可还没等他皱眉,那丫头就张着嘴状似惊恐地发出气声,还打翻了徐安的午饭。

    徐安心中一沉,那小丫头已经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再没有回来。

    晚上苗临回来,二话不说地就把徐安压在窗边的软榻上侵犯,天天用药玉养着的后穴又热又软,苗临甚至都不需要额外再做什么准备,拉下了裤头抵着穴口便刺了进去。

    天气逐渐炎热起来之后,徐安对于苗临异于常人的体温已较能适应,但被人锁在榻上强硬入侵还是头一回。

    苗临的东西比那药玉还要粗上几分,却长了两倍不止,微翘的性器长驱直入直到填满徐安的体腔,将他牢牢地钉在胯下。

    苗临圈抱着他的腰,一臂让徐安枕着,却顺着交叠的领口探进去揉他的乳珠,也不做进一步动作,就只是维持着肉体交合的姿势,抱着徐安温存。

    徐安忍不主地轻喘,后穴里又涨又痠,又被冻得发麻,他勉强压住被佔满的战慄感不敢稍有乱动。

    苗临享受了一会儿徐安那处不自主夹他的快感,又含着他的耳尖轻舔,低声问他:「丫头中午惹你生气了?」

    「没、唔……没有……」徐安不知道苗临会对那个丫头做什么,试图想帮她求饶,可体内粗大的性器却突然动了起来。

    「不管有没有,她打翻了你的午饭就是不该。」

    「你别——啊哈……轻点……苗、苗临……」几日没做,徐安的身体敏感得吓人,苗临不许他压抑着不肯沉溺,所以徐安被深顶了几下,前身就哆哆嗦嗦地勃起,他的眼眶含着泪,却仍执着地试图讨饶:「她还只是个孩子……你已经拔、拔了她的舌头了,就不能饶、饶她一命吗?」

    苗临扣着徐安的腰不让他逃,伸手掰着他的头转过来与自己接吻,又蹭了蹭他满是泪水的脸颊,语气满是纵容又无奈,「你就是心软……」

    「苗临……你放、放了她吧……」徐安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替一个女娃子求情,可很多时候,话说出口便只能一条路摸黑走下去。

    苗临其实不太愿意任何人看见徐安,他本来是想造个黑牢将他关着,只有自己能看见自己能碰到,可他忙碌的时候,总要有人给徐安送饭。

    他本来是打算来抱完徐安就让人将那女娃儿拖出去轮了,若是死了,就扔进绝跡泽去餵野兽,可现在看到徐安这么哭求他,又有些捨不得。

    苗临眷恋地抚着徐安,思考了好半晌后才开口:「我要是让你自己骑上来你肯定不愿意,这样吧……我不碰你前头,你让我操射一次,我就饶了她,你要是让我操射了两次,我以后还让她来伺候你,好不好?」

    徐安看着苗临那似与他商量的模样,却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哪怕不是为了那女娃子的命,苗临想把他操射出来的话,他也抵抗不了。

    墨色瞳孔中的光芒微颤了一下,最终被长长的眼睫遮蔽。

    「……我同意。」他压着苗临的手,让自己能从他的下身脱离开来,又翻过身去,搭着他的肩倚在他怀里,一条长腿跨在腰上,臣服的意味不言而喻。

    苗临笑靨如花,却冰寒得似妖非人,他架着徐安的腿,伸手掰开他的两瓣臀肉,将自己的慾望慢慢地埋进青年温软潮热的甬穴里。

    从前面能进得不深,但徐安会特别有感觉。

    苗临刚抵在他的内襞上他便颤抖着咬着唇落泪,才磨两下他便发出煽情难耐的呻吟喘息,眉眼微敛、梨花带雨,媚艷得无边。

    苗临撬开他的口腔与他深情拥吻,他没有急着想逼徐安射出来,而是温柔地插着他,寸寸轻碾慢磨,直到逼出徐安的哽咽讨饶。

    徐安的话含在嘴里,模模糊糊地喘,隐约几声喊着苗临的名,要他快点做完,又要他慢点儿磨。

    每到苗临觉得徐安要受不住的时候他便会停下,隔着衣服去抚他的背脊,又用指腹按着相连的位置,含着耳尖说两句骚话。

    他笑话徐安被那药玉养开了身子,里头缠人得紧,咬着他的东西狠狠地吸,又说他下头那张嘴贪吃得很,被那么大的东西填着,还不知足地想把他的手指往里吞。

    徐安被他说得又羞又怒,再顾不上谈好的交易,推着苗临就想起来,眼眶里润润地含着水雾。

    苗临虽然是用丫头的命逼着他,但也知道若逼得太过徐安寧折不弯的个性。

    他抱着他亲,说自己错了,说徐安是大宝贝,好话一筐筐地哄,直到哄到徐安不再执意要起,苗临才抱着他全力衝刺。

    徐安圈着苗临的肩膀,张口咬住他的颈子,穴里又麻又爽,战慄感沿着脊柱窜上天庭,又在经脉上游走蔓延,他整个人都是软的,恍惚地觉得灵华蛊似乎被人压制下去,脉里一丝极细的真气颤颤地不知该去往何处。

    徐安瞬间惊醒过来,他一边配合着苗临,一边闭着眼睛驱动被他荒废很久的养心诀,引导着那丝微薄的内力在经脉里流转。

    殊不知,他自以为隐蔽的行为全都被苗临给看在了眼里。

    苗临这人很怪,既想折腾徐安逼他臣服于自己,但却老是捨不得太过逼迫伤害他。

    他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性命来挟持徐安使之屈服,可他心里又有几分不是滋味,搜肠刮肚思来想去好久,才想出了这么一个自己能给予,能让徐安开心的法子。

    他特意压制住部分灵华蛊的活性,让蛊虫不再像过去那样把徐安的内力榨乾,而是能留着一点滋养心脉固本培源的份。

    「徐安,只要你一直都这么乖,我就不再限制你的内力修为,只要你听话地留在凤鸣谷,待在我身边,我甚至能给予你想要的自由。」

    苗临一开口,徐安就从自己的内力失而復得的狂喜中惊醒过来,他坐在苗临身上,双手绞着他的衣领,神色惊慌地怒斥:「你答应过饶她一命的!」

    徐安以为苗临早杀了那个被拔掉舌头的送饭丫头,却仍骗着自己同他欢好,可又怕事后拿不出人来徐安会发脾气,才补偿性地把内力还给他。

    「她没事,徐安……你别生气,」苗临连忙抓住才刚恢復一成内力就想扬手拍他的徐安,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又朝着销魂所在顶了两下,「我们约好的,你被我操射了,我就饶了她一命,你要是不相信她还活着,我让蛊奴把她提进来,就在一旁看着我是怎么要你的,好不好?」

    「不、不要……」徐安脸上的惊恐立刻换了另一种意味,他怕苗临骗他,但更怕苗临真的让人进来看他是如何屈辱地雌伏人下,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他一定二话不说直接拍死自己,他奋力地挣扎起来,想把身上的人给踹下去,「不、不许……不许让人进来,苗临!我不!」

    「好好好,不生气了……我不让人进来,只有我瞧见了……你这么美,我才不分别人看,你别慌,徐安……只有我,乖……」苗临抱着他亲,一下一下地顶着徐安敏感的地方磨,享受他温柔地紧緻,直到生生地把徐安给操射出来,他还繾綣地蹭着他,笑吟吟地开口算给他听。

    「一次了……徐安,你救了那丫头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