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那我這就如你所願!(指交塞果實後穴開瓜)

作品:《鳥飛

    陈依依的大脑已被情慾给搅的混沌,听到雪华说的话但无法理解,只觉得下身幽处被碰了下并不够,她要更多些,哼出鼻音似撒娇地道:「还要…」

    面带粉色粉嫩的让雪华觉得跟桃花十分般配,半睁着双眼泛着春光水雾,厥起的腿张得更开,扭着腰,迟迟得不到缓解就屈着腿用形状圆润的脚根隔个溼布蹭着腿间,但很快又因腿痠而垂落,一条腿就耷耸在床边。

    湿透的底库找已无遮掩的功能,贴合着腿间的形状,挺立的蒂子和绽放的花瓣,连那比玫瑰色还粉的但又没粉红那般令人觉得过粉而怪异噁心,是很让人一见便喜爱的顏色,而此时正如婴儿的小嘴努着般,让人迫不及待想倾尽所有填满它。

    雪华眼神暗了暗,金黄色的眼珠此时看起来似迷人的琥珀,侧身坐往陈依依大开的腿中间,结果分明的手轻轻抚摸过修长的玉腿,引的床上的小人儿微颤低吟。

    「恩~阿~」陈依依声音无力地流出,她想合起腿但一整天的爬山早把体力消耗殆尽,痠痛不堪,刚刚屈起腿磨蹭的那几下已是她用尽最后一份力气了,只能垂着脸既害怕又期待的凝望着坐在他腿间那不知是想给她痛快还是想折磨她的人。

    雪华摸上应该是走了一天的山而磨的红肿的大腿根,接近敏感带的地方被处碰但迟迟不肯给予让陈依依瞬间有种想把人给踹走的想法。

    若可以的话。

    陈依依政恶狠狠的想时,突然「阿阿———」的喊出声,身体猛震了下,原来是本摸着她腿根的手突然隔奢噢的内裤按进要氾滥成灾的花穴里。

    雪华看就只是差不半截拇指就高潮喷水的穴,隔个布也能感觉到穴肉吸吮着她的手指,玩心大起,退开又插了进去每次也都没深入,笑看着床上的女人无力扭着腰娇喘呻吟确只能任牠玩弄。

    控制着,玩弄着,他拨开那碍事的布,尽情的用手指模拟性交的的插了两下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身舌舔去。

    「闻的骚吃的甜,你也试试。」说完,雪华便又往那肉穴插了两下后直接喂到陈依依的口中,那口腔里的舌头缠上他的手指,舔着每一吋。

    初次这么玩这嘴时那是一个的生涩,还总咬到他的手指,现在都会主动缠上。

    陈依依只觉得嘴里哪都酥麻,牙齦舌头上下顎内肉,感觉给于他感觉的东西要从口中飞走,哼鸣不乐意,但还是不留情的走了,眼泪掉了下来。

    欺负人,讨厌!

    听到陈依依这内心抱怨,雪华难得的被逗笑了,笑的发自内心,伏身啃咬上陈依依那小巧鼻头圆滑的莲雾鼻。

    「那我这就如你所愿!」

    雪华从衣领中拿出条黑色的丝绸覆上陈依依的眼皮上档去他的视线,再绕到脑后打结,听到陈依依害怕的低泣声,他把陈依依床上的腿屈起,穴随着肌肉分更开,都有一食指宽,他拿过桌上剩下没吃的些许果实,道了声「夹好」说完就塞了颗进那穴里。

    果实不大但那外皮是摀不热的冰凉,十分手存在感,引的陈依依鼻腔嗯出声,不知到是什么滑进体内很是恐惧,但可耻的有快感,每等她适应就又滑进第二颗、第叁颗……,不知多少颗,陈依依觉得穴道已经塞满了,再里头滚来滚去。

    雪华看已经塞了叁十几颗的穴塞满的开的老大壁不合,他伸指在里面搅动了下,陈依依便身体弹了下,本就随时会落下的些许果实裹着淫液跌在床上,双眼一寒,把那些跌落的果实塞回去,后又硬塞了快十粒,把被他扯上边上内裤底布拧成绳状横过陈依依的会阴并紧紧包裹住小蒂子,弄玩后略用力地拍打了下塞爆的穴口。

    「再掉一颗,你就把它们还到含到暖了破了。」

    嘞成绳的的布被这一打陷入穴内,陈依依听到这话,虽一知半解但明白要是掉了就会很惨,连忙缩紧穴努力不让被挤得快掉的小东西掉了,但小东西外皮滑她只能勉强的夹住才没掉,但这么一紧绷,体内的挤推滚动,留的水大多都被锁再里面,小腹更胀的难受,推压着只有早上小解过的膀胱,產生尿意,感觉一来就会一直渴望能解放。

    「难受,好胀,鸣鸣…」

    雪华见陈依依这女人这么听话,心情大好地再她耳边道:「我满意后我会让你得到你要的,任何你想所想要解放。」

    热气吹在敏感的耳中,陈依依颤抖着,腿间欲落边缘的果实在快掉下时,雪华冷冷的嗯了声,陈依依下的连忙夹紧,雪华满意的点头,拇指指腹揉着半露出丝绸外因强忍而紧锁的眉心,像对待极为喜爱的宠物。

    「真乖。」

    这到这声「真乖」,陈依依顿时觉得满腹的委屈,黑色丝绸下的双眼泪已溃堤,但显然对方没什么怜悯心,把它翻了过身,本胀的难受的小腹顿时随时都可能崩堤。

    雪华看到小脸上从丝绸滑出的泪水,心里一阵难受,心情也就瞬间不好,把人翻过身伏跪在床上,手指滑进卡着绳的臀缝直接戳了进去。

    陈依依被瞬间直衝脑门的疼通逼的一脑门的冷汗,优美的脖颈往后一弯仰起头,丝绸下的双眼瞪的老大,喉咙因紧把喊出的声卡住,只觉得疼,好疼,对于腿间因此掉落的四五粒小东西并没注意,直到一指手抓紧她发丝被迫的向后抬起头,压在她身上的人说道。

    「本想让你好过一回,但既然你这么不领情,我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阿---」

    陈依依不及思考就被仿佛直直劈开她的剧痛尖叫出声,眼泪随晃着头流出丝绸后挥洒再床单玉枕强石墙上,体内的东西又落下了好些,小蒂子若非被紧紧包裹住缩小尿道并封紧就会是直接喷了一床的尿,而不是漏出金黄色的尿液把布和腿间弄的湿答答的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