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H)

作品:《匿爱

    结夏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这个爽她约的人居然还敢对她这么凶!真是no   zui   no   die!

    “我们找别的地方聊天吧,这里现在闲杂人等太多了,不方便!”她牵起陆锦文的手一起跳下城墙根,完全不顾及他身后那帮子人哀求的眼神,视若无睹地从陆哲修身边走过去。

    陆哲修猛地抬起手来钳住结夏细弱的胳膊,像是老鹰捉小鸡般阻止她离去的步伐,“你还想去哪!”

    “你管我!”结夏拼命挣扎,可是他抓着她臂膀的手却纹丝不动,表情愈发恐怖。

    “你弄痛我了!”结夏铁了心要走,挣扎得厉害,一旁的陆锦文看不下去了,他平生第一次伸手阻止陆哲修,“哥,放开她!她现在不想和你回去。”

    陆哲修的手被陆锦文硬生生地拽了下来,他望着这个从来都对他马首是瞻的弟弟,眼神慢慢浮现出一种深不可测的吊诡,就像海啸即将来临前的海平面,所有的暗流涌动都藏在了看似平静的水面下。

    陆锦文确信他已经看透了他的心,他近乎完美的伪装终究失败了,他不敢再和他对视,只是低低的说了一句,“你信我,我会把她安全带回去的。”

    陆哲修没有再去拦他们,任由陆锦文牵着结夏离去,他立在那片城墙上良久,久到他身后跟着的那群头头脑脑们在冻成了冰雕的前一刻,才终于转身离去。

    陆宅里的人早已睡下了,陆哲修将自己关进了书房里,今天下面的人出去找结夏的时候给他带回来了一张照片,说是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店里发现的。

    照片上的结夏手捧着咖啡仰着脸笑得很甜,很明显被坐在对面的人逗得很开心,依旧是那样肆无忌惮的挥洒着她的明媚,而坐在她对面男孩也在笑,笑得眉疏目朗,可望着她的目光却很深,那是一种男人们都再熟悉不过的眼神,这代表着他遇见了对的人。

    他凝视着那张照片久久,烟一根接一根的抽——本来他都戒了,可今晚如果不用这种方法排解一下压力,很可能他就快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结夏跟他并不是最合适的搭配,他一直都知道,如同他所担心的那样,他活力不够,无法配合她的生活步调,锦文很好,如果不是因为他,可能他们会成为天造地设的一对。

    ……去他妈的天造地设!

    陆哲修按灭烟头,单手捂着眼疲惫地仰靠在椅背上,他一向有无所不能的自信,可没想到居然败给了一个笑,他没有办法带给她那样的哈哈大笑。

    该怎么办呢?如果结夏其实也对锦文……他不敢深想,这样的想法会让他产生毁了一切的戾气。

    他的大脑确实忘了和结夏的过往,可他的心没忘,现在的他可以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无论是失忆前的他还是失忆后的他,都爱她爱得发狂。

    他做的那个梦一点儿也没错,结夏动动手指就有捏死他的能力,虽然表面看起来所有事情都是他在主导,可他在潜意识里卑微得像只见不得阳光的蚯蚓。

    他诚惶诚恐,患得患失,觉得自己百般的配不上她所以才想百般的掌控一切,仗着自己比她年长摆布她,疯狂渴求她的崇拜感,可是,你看,只要稍微出现一点像今晚这样的偏差,他马上就力不从心了,束手无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陆哲修深深叹息,他再怎么是别人眼里的成功人士,也没有这个自信,可以拍着胸脯说比她身边出现的所有男人都好。

    外面响起汽车开关门的声音,陆哲修疾步走到窗边,是结夏回来了。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拿点东西马上出来。”结夏嘱咐陆锦文。

    陆锦文朝她点点头,示意她快进去,在目送她安全的走进那扇门之后,他发动了汽车。

    他很清楚,她回去了就出不来了,之于他而言,今夜已经足够美好,这样可以与她并肩的时光,此生恐不负再有。

    车子的轮胎在地面摩擦发出沙沙声,是背道而驰的方向,陆锦文平视着前方黢黑又孤寂的道路,眼中已无波澜,来时路他像一个把心爱的公主送进宫殿的勇敢骑士,祝福她从此高高在上、荣宠一生,然后便绅士退场,从此深藏爱与念,船过水无痕。

    不一定所有事情都要圆满,这世间有一种美,叫残缺美。

    结夏走进客厅的时候陆哲修正坐在沙发上等她,气压低得吓人,她也并不理,自顾自上楼随便塞点行李便要走,陆哲修终于忍不住,“你还要去哪?”

    “与你无关。”结夏的犟脾气上来了,此时语气也冷得掉冰渣,她本也不是什么听话的乖宝宝,爱他所以平时才对他言听计从,现在他的态度如此恶劣,她也断不会用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陆哲修的理智冷静今天完全飞到了九霄云外,他摔出那张照片,“那和谁有关?和他吗!”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心里的恐惧和盘托出,他到底是要看看她有怎样的反应。

    结夏定睛一瞧,心里怒火更炽,这还不是心虚是什么?自己不交代清楚今天的行踪,还拿出这种莫须有的照片准备反咬一口么?

    这是要吵架的节奏啊!她啪地一下把行李袋往地上一贯,双手叉腰怒目而向,“对!就是和他有关!”

    “还挺诚实!”陆哲修笑了,可是却笑得无比难看,他马上拿起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喂!明天通知人事部,把陆锦文给我调派到津巴布韦去,没个十年不许回来!”

    结夏没想到他会这么无耻的公报私仇,扑过去抢他手机,他却先她一步把手机挂断了,她气得直跳,“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讨厌也迟了!”陆哲修脸色铁青,猛地起身将结夏拦腰抗在肩上就往楼上大步流星地走,经过地上那个碍事的行李包时顺便狠狠将它一脚踹到了角落里去。结夏头朝下不断扑腾挣扎,可她又哪里是他对手,最后恨起来抱着他的腰狠狠一口咬上去,陆哲修闷哼一声,忍着剧痛纹丝不动,特么的!这个牙尖嘴利的小东西,待会看他怎么收拾她!

    他将她往他柔软的大床上一摔,单腿一只膝盖压在她的肚子上让她起不了身,大手七八下就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得精光,拉着她的双手一提,随便抄起她的蕾丝内裤就把她铐在了床头。

    “跑?你现在跑试试?”他同时解开自己的衣服压上去。

    结夏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而泪流满面,她呜咽着,“你已经不是我的老陆了,以前的老陆不会这么对我的,我爱的是从前的他,不是现在的你……”

    她哭得梨花带雨,陆哲修烧在心头的那把怒火被她流的泪渐渐浇灭,他用额头抵住她的,平息怒火的同时也在平息狂乱的欲火,终究是舍不得她哭。

    想想也是好笑,他究竟有多少个情敌,抛开外面那些勾勾搭搭的小年青不说,再加上让他一个头两个大的弟弟,现在居然还有个从前的自己吗?

    自己吃自己的醋?

    陆哲修无奈地笑出声,“结夏,现在的我怎么不好了?”

    “自私!霸道!无理取闹!”她含着泪水朝他嚷。

    “嗯,那以前的我又是怎么好呢?”他又怜又爱地吻干她的泪水,复又去吻她娇嫩的双唇,结夏被他这温柔如水的吻撩拨得来了感觉,再开口时不免有些气喘吁吁的,“就是……很……很温柔,对我超包容,总、总是护着我……从来不让我……受伤……”

    “就像这样吗……”他含住她的右耳垂,毫无意外地感觉到她整个人都敏感的哆嗦了起来。

    “嗯……”结夏的神智开始涣散,出口的不知是娇吟还是回答。

    这是玩真心话和大冒险的好时机,陆哲修决定双管齐下,他加大力度舔她的耳廓,无限刺激她的敏感点,“那么现在的我是不是连锦文都比不过了?”

    她不仅被他舔得脑子里一团浆糊,两腿间也已经是一团浆糊,她的双腿难耐地扭动起来,开始有小小声的细吟从紧咬的贝齿间溢出来,“他……怎么、怎么能和你比呢?”

    这个答案听得舒服,他像犒赏似的将手伸入了她两腿之间轻捻慢拢,一伸手便是黏糊糊的一片,他微微蹙眉平喘,她下面的那张嘴真是热情得让人难以招架。

    拷问还要继续,他只能忍着,手指在她下体处依然保持着高频的搔磨,弄得结夏淫叫连连,他趁她不备又问道,“他不能和我比,谁可以和我比?”

    “没人可以和你比——呀——”结夏娇叫出声,她已经被他弄得到了一次,下体流出了大量的热汁。

    连陆哲修抵在她小腹处的坚硬肉棍都被溅上了些许滚烫的淫液,他忍得脸都扭曲了,实在受不住她的骚浪,销魂蚀骨的拷问只能暂停,他双手抓握住她挺俏圆臀向上微抬,把自己的硕大喂了进去。

    接下来一段时间房间里只剩下频率极高的啪啪声和男女混合的淫叫低吼,陆哲修的臀开足了马力在她双腿间疯狂耸动,结夏的手还被困着,这种束缚的强迫感让他更是有种凌虐的快意,她的双乳被迫拱得很高,他低头大口大口地吃,来回舔舐,感受着她两颗硬挺的乳头因为他肏她频率不断在他唇舌间滑动,与他的舌头嬉戏纠缠。

    他操得眼睛都红了,像一个在沙漠中迷途已久的旅人好不容易找到一片绿洲,恨不得将救命的水源尽数吸干,他紧紧捧着她的脸,强迫她与他对视,望着她的眼神已趋于狂乱,“说你爱我!说你爱我!”

    今晚发生的一切让他迷失了心智,完全不是平时的那个自己,他迫切地想要得到她的肯定,这样患得患失的情绪,在他生命里是不曾有过的,他无法驾驭,也难以掌控。

    “我爱你——”沉沦在激情里的结夏毫不掩饰的剖白,她当然爱他,否则怎么会如此难以自拔。

    伴随她的告白,他的鼠蹊部传来一阵致死的快感,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被射入了她体内。

    陆哲修埋在她香腻的颈间大口大口的喘息,他把所有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弄得她气都快喘不过来了,更何况她现在还被绑着,她在他身下不适地动了动,他立刻明白过来撑起身子,结夏这才发觉他眼眶微红了。

    “你怎么了?”结夏不解地问,他是爽哭了吗?

    陆哲修不语,解开她的手,翻身让她压在他身上,可手却抱她抱得很紧,像是怕她再跑掉一样。

    结夏只能用脸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听着他紊乱的心跳声渐渐趋于平静,其实她也很想问他爱不爱她,可又不敢开口,万一是什么不好的答案,那她以后该如何自处,难道真的就此一别两宽吗?

    怯懦这种情绪一旦出现就会被无限放大,她不敢问他爱不爱她,甚至连他今晚到底为什么爽约都不敢问,可是明明介意,于是就憋成了心里那一个化脓的疥疮,所有的猜疑妒忌都被裹在里面发酵龃龉。

    陆哲修顺她的发,却感觉到她背部僵直,他的理智找回来了一些,知道有些该疏通的问题必须要解决,比如她今晚为什么会跑,还有那张让他如鲠在喉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