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节

作品:《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

    接下来,实验开始了。

    “戈樾琇。”

    “嗯。”双眼紧闭,应答。

    “你觉得自己漂亮吗?”

    “当然。”

    “觉得自己哪里最漂亮。”

    “都漂亮。”

    这就是很会臭美的戈樾琇。

    “那你觉得顾澜生长得好看,还是宋猷烈长得好看?”

    眼睫毛抖了抖。

    低低说出:“格陵兰岛来的孩子长得好看。”

    好吧,这是一个自讨没趣的问题。

    接下来才是重点。

    “戈樾琇。”

    “不要……”皱着鼻子,“不要老是叫我名字……我说了,我要睡觉。”

    “不行。”

    “为什么?”

    “你得回答最后几个问题才能睡觉!”语气严厉。

    皱完鼻子,再皱了眉头。

    “要回答完才能睡觉吗?”

    “是的。”

    “好吧。”天真又无邪的模样。

    看看,稍微一乖巧,他就舍不得她了。

    言归正传,言归正传!

    “戈樾琇。”

    “嗯。”

    “你前四任前夫吻过你吗?”

    “没有。”

    “摸过你吗?”

    “怎么可能?!”有点小脾气了。

    “怎么可能”翻译起来就是他们没摸过我,他们休想,他们不敢!

    这答案还不错,再怎么说他和她也是拍过结婚照,见过家长,相信把顾澜生这个名字按在戈樾琇的第五任上,除了宋猷烈应该没人反对。

    少数人服从多数人。

    所以,顾澜生是戈樾琇的第五任这个头衔实至名归。

    作为戈樾琇的第五任,他做到前四任没能做到的事情:亲了戈樾琇,摸了戈樾琇。

    这算是拿到一个不错的安慰奖。

    轻抚着她脸颊,好了,戈樾琇,你可以睡觉了。

    晚安,戈樾琇。

    好梦,戈樾琇。

    是到了和描着蓝色眼线女孩说再见的时候了。

    顾澜生离开时戈樾琇还睡得像一头猪。

    关上那扇门。

    天光呈鱼肚白。

    站在鱼肚白的天光下,顾澜生昂望天际。

    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起码,戈樾琇那女人在和他有婚约的情况下没和宋猷烈一起睡,换言之,她没给他扣上一顶绿帽。

    起码,戈樾琇的第五任丈夫会成为宋猷烈未来一段时间里的一根鱼骨头,还有,那家伙还和戈樾琇同年同月同日生。

    以及。

    那个计时器其实也是一个录音器,它录下他染指戈樾琇那对大白兔的全过程,以及摸完后的全部对话。

    “又软又大又有弹性,摸起来和我想象中还要好上一点点。”

    够呛!

    现在,录音器就放在旅行包里,不久之后,它将出现在宋猷烈的办公室里。

    宋猷烈会玩出其不意的幼稚游戏,顾澜生自然也会玩。

    勾起嘴角,在鱼肚白的天色下,大步迈开脚步。

    ---

    约翰内斯堡,二月第一天,宋猷烈收到一件包裹。

    打开包裹,敛眉,是粉色的包装盒。

    让宋猷烈难以忍受地是,粉色上有一颗颗红心,红心成双成对,嗯,中间还插有丘比特之箭。

    打开包装盒。

    里面放着一个计时器和一张计时器用法简介单。

    粗粗看了一下简介单。

    看来,这不仅是计时器还是一个录音器。

    宋猷烈打开录音器。

    从录音器里传出让他朝思暮想的声音。

    录音器走完,宋猷烈不得不承认,录音器质量很棒,把男人女人的喘息都录进去了。

    包裹虽没有附带寄件人相关讯息,但这会儿,宋猷烈想不知道包裹寄件人是谁都难了。

    顾澜生还真幼稚。

    无聊,幼稚,幼稚至极。

    不就是趁火打劫了吗?不就是让她傻乎乎上当了吗?不就是!不就是摸了吗?不就是操蛋的摸了吗!!

    录音器狠狠砸在地板上,该死的。

    这该死的玩意像是顾澜生附体,一跌在地上就又开始运行开了。

    不,从录音器传来的该死的声音该死的对话内容,他无法,他不能忍受再去听一遍,那会直接要走他的命。

    脚狠狠踩在录音器上,闭嘴,马上给我闭嘴!

    顾澜生的声音在他脚底下传来。

    “又软又大又有弹性,摸起来和我想象中还要好上一点点。”

    见鬼,见鬼了!

    操起高尔夫球棍,狠狠朝那玩意砸下。

    终于。

    那该死的破玩意闭嘴了。

    什么?

    “梦里摸过的次数倒是不少。”

    顾澜生这话是在昭告:在梦里他没少摸过她。

    手中的高尔夫球狠狠朝墙上砸去。

    洛杉矶,二月,第一个周一。

    戈樾琇收到征信社寄给她的文件,果然,张纯情就是杜立新的妹妹。

    在摩尔曼斯克,远远的,她见过杜立新妈妈一次,那时,戈樾琇跟在几名政府官员身后,最终,她还是没敢上前一步。

    看完文件,戈樾琇打电话定机票。

    过去半个月,戈樾琇一直在洛杉矶照顾戈鸿煊。

    住洛杉矶期间戈樾樾琇没回比弗利山,而是住在威尼斯海湾的度假屋,没别的意思,仅仅是因海湾度假屋距离戈鸿煊住的地方近,期间,戈樾琇没遇到过贺烟,显然,这是贺烟有意为之避开她。

    以亲吻额头的方式和戈鸿煊道别“爸爸,我下次再开看你。”

    有那么一瞬间,戈樾琇感觉到来自于坐在轮椅上的人眼睛所传达出来的凝视力量。

    戈樾琇没选从洛杉矶飞约翰内斯堡,而是从洛杉矶转纽约再飞约翰内斯堡,鲜于瞳就住在纽约,她已经完成第一阶段的手术。

    在纽约,戈樾琇吃了一个闭门羹,鲜于瞳拒绝见她。

    戈樾琇没见到鲜于瞳,但她见到了饮水机男孩,他告诉她,鲜于瞳第一阶段的手术效果不错,他让她以后再来。

    “说不定,第十一次,她就愿意见你了,安娜贝儿是特别容易心软的姑娘。”饮水机男孩笑着说。

    饮水机男孩笑容里头,有万丈骄阳,那是鲜于瞳需要的。

    戈樾琇抵达约翰内斯堡已是隔日。

    在酒店住了一宿,次日中午,戈樾琇拨通了张纯情的手机号,张纯情的手机号是通过宋猷烈的办公室主任琼拿到的。

    四个钟头后,在一处公园湖泊边,戈樾琇见到了张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