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观的炉鼎(5)祖师爷不要你对得起

作品:《二月初八至(高H)

    心脉被陌生气体攻入,非但没有排斥,他的灵气陡然间还暴涨,空气里蕴含的五灵一并被他吸收,尤其是水灵,几乎是争先恐后的过来。

    灵气推压着,他几乎抑制不住,此刻只想放开了自己在女人的身上尽情驰骋。

    可是不对,他咬牙问她:“阿古姑娘……你是水灵根?”

    她的灵根应是被封印起来了,方才他破了初红,体质才显出来。直到此刻,他也才知晓她并不是没有一点资质的普通人。

    相反,还拥有纯净的水灵根。

    只是……

    他忽的想起不久前他追杀的那只鬼妖,他从窗户里跃出来像逃命一样乱撞。

    “你还是阴生人?”

    通常能吸引这种阴物的,必定有其特殊地方。比方说是阴年阴历生的人,鬼妖吞其,必定大长功力。

    只是那鬼妖竟然还害怕的逃窜,绯叶猜想,这定是和给她下了封印的人有关了。

    是谁,到底是谁?

    不过也算变相保护了她,水体质,还是阴生人,这放在修真界就是香饽饽,得其元阴便可突破大劫,更遑论日日双修。

    这是摆不到明面上的,世家们通常私底下找来养,有的当做自己的炉鼎,更甚有的是家族共享,那些才是令人不堪。

    望着身下的女人,他忽然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善枯听不懂他说什么,不过身下被撑开的感触可是真真的,她一面想喊疼一面又想叫他继续。

    很快,淫水流的越来越多,她终于忍不住自己慢慢摆动身子,可怜兮兮:“知观,你先帮帮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他也难受,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箭已经在弦上,他却还在探究拉弓的姿势对不对。

    他说水灵根,她根本没有反应,下了封印的人应该是很早就下了。

    巨物根本没有全部进去,还留了一截在外。知观闭眼,把脑子里那些猜想都抛掉。

    不管怎样,她现在是他的人了,他会保护好她。

    用力按住她乱动的身子,他身下一沉,像是故意磨她一样,那肉棒一点点慢慢往更深里插,直至尽根没入。

    里面太紧,他用力的额上都起了汗渍。

    灵力在周转。

    “口诀。”几乎所有定力都用在这两个字上了。

    “……”真是佩服,道士做到这份上也算是对得起祖师爷了。

    善枯凝神,默念了三遍口诀,终于感受到体内心脉流转,一股股冰凉的气体不断旋转,从丹田走下。

    她正准备好好感受一下,那位却不配合。

    里面很热很紧,包裹住他,像是到了某一处世外桃源,心旷神怡,忍不住到处探索。

    身下起势,蓄力几击,成功顶到花心,甚至更里面,因为他听到她喊疼了。

    “嗯……太深了……疼……”

    多重压力之下,他只来得及重刺几下,肉棒抽出深深插入,被穴里的软肉一吸,蓄了几百年的元阳便尽数交代出去了。

    “……”

    知观指天发誓从未想过自己会怎么快,哪怕是第一次。

    书上也说至少半刻钟到一刻钟才属于正常。

    幸好善枯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她只觉刚刚入那深重的几下已经让她魂飞上了天,何况知观疲软了之后也是很大的一份堵在她里面,也不知道她以前看的小书里女子是怎么和男子一夜春宵的。

    穴肉还挪动的缠着他,吮吸之间,知观的激情一燃再燃,肉棒近乎顷刻又重振旗鼓,战火燎燎。

    “啊……”明明已经很大了,怎么感觉一瞬间又变大了一点,更硬了,肚子都被戳穿了一样。

    抵着她,她能清晰的感觉到。

    一个冲劲之下,那物又往前滑了一步,在她尽头碾磨着,慢慢动着。

    似乎又戳进了什么小口,善枯费了半天劲才把盖在眼上的衣服拿开,另一只手向下摸去。

    她只是想看看那东西到底什么样,弄得她一边难受一边又忍不住呻吟。

    手划过小腹,她不敢置信,小腹上清晰地映着他的轮廓。

    被窝里黑漆漆的看不清楚,她只能尽力用手感触。

    哪想这一下就刺激了正在缓冲的某人,他用尽了全力退出,忽的一下又进来。

    善枯这才知道刚才还是他心疼她,克制着,这会儿的力道生生把人戳死一样。

    “啊……嗯啊……知观……有点疼……嗯……”

    知观好像封闭了耳识般,对她的喊叫充耳不闻,还有一种越来越狠的趋势。

    狗男人!

    善枯逮住他的肩膀咬上去。

    刚才开始前是谁说的疼就喊他,都听她的!

    他身材恰到好处,在月光下,他与她的颜色相映成辉。

    那身子看起来白嫩嫩下口的很,咬起来才知道,又硬又结实。

    她有点牙疼。

    又不甘心,竟生生咬出了血来。

    可也是他捣的太狠,琢磨出了她的敏感点,就一直对准她的那里撞,问谁能受得了?

    “呜呜……”

    她最终还是被操哭了。

    泪珠子哗啦啦顺着脸滑落,这死道士不开荤一脸正经,又腼腆的很,一开荤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见她哭了,他才终于稍稍慢下来。

    还哄她说不疼,用舌头把她眼泪舔干净,砸吧砸吧嘴:“咸的。”

    他心里想的是,这是咸的,没有她下面流出的甜。

    而善枯听他说,眼泪流的更欢了。

    不解风情,安慰人都不会。

    ps:      祖师爷:我的徒子徒孙真是个憨憨。

    阿泡:祖师爷在上请受我一拜,保佑那群磨人的小妖精快点收藏我,快点留言我,快点送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