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小别(小修)

作品:《金主的掌心宠

    江城消失了。

    他悄无声息地办理了退学离校手续。

    走得毫无声响,谁也联系不上他。

    楚湘凝疯了般,用尽各种方式找他,皆得不到半点音讯。

    宁菀也曾试图电联他,但通话均提示暂停服务。

    为此,楚湘凝变得魂不守舍,食不下咽,整日手机不离身,唯恐错过他的来信。

    过了段时间,有知情人说,他赴外留学去了。

    临近毕业之际,无缘无故出国,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楚湘凝听了,面如死灰,眼中恨恨之色,浓烈似火。

    少女似仇视地看了眼她,那不善的目光一晃而过,好似错觉般,让宁菀心底蓦地泛起一丝异样之感,但并未往心里去。

    她只当楚湘凝心情不好,毕竟他俩八字快要一撇,江城却临阵脱逃,也不留下只言片语。

    搁谁身上都不好受。

    生活再次归于平静,又逢一学期期末,各人忙碌备考。

    楚湘凝待她不如以往热络,宁菀尽力维护着这段友情,有点热脸贴冷屁股的意味。

    或许耐心告罄,少女面色冷淡,对她厌烦道:“我接近你,为的就是江城。现在他走了,我想,我们没必要再来往了。”

    “因为看见你,我就会嫉妒。”他喜欢的为什么不是我。

    一个人寂寞太久,就会渴望朋友。

    宁菀傻吗?

    不。她其实心底明白,只不过没点破。

    所以但凡三人在一起,她都极为识趣,适时离开,给他们创造机会。

    她想金城所致,金石为开,日久总会生情。

    可事与愿违,江城来了这么一出。

    她与楚湘凝终是渐行渐远。

    宁母的病时好时坏,脸都瘦脱了相,身体弱的轻如鹅毛,风一吹就能刮走。

    病魔面前,人的生命,真是脆弱得不堪一击。

    “哎呀!”

    宁菀痛呼一声,因牵挂宁母走神,削苹果的水果刀一滑,不小心划到了手。

    正在客厅办公的厉明廷,闻声抬头,见她出了状况,停下工作,起身找来创口贴,帮她处理伤口。

    白嫩的指腹划了道小口,淡淡的血丝外沁,所幸不深,他绕伤指包了几圈贴好,拧眉问:“有心事?”

    少女近日以来,脸带愁容,便是床笫欢愉之际,仍是如此,兴意阑珊。

    厉明廷不禁怀疑,是他魅力倒退,还是他能力欠缺,无法满足她,让她失了性致。

    宁菀掩饰地笑着,搪塞道:“没有,快要期末考了,有些紧张罢了。”

    自家琐事,何必说与他人烦忧。

    见她不愿多说,厉明廷没再追问,他拿起削到一半的苹果,继续削完,递给她吃。

    “你家那位,重点大学资优生,担心考试,那不是扯淡吗?”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宋璟之嗤笑不已,为他出谋划策,“你派人查查她最近的行踪,不就一清二楚了?”

    放下手机,厉明廷想了会儿,拨通了司机小王的电话。经过江城一事后,他便命小王暗中跟着宁菀,时刻关注她的动向,避免发生类似事件。

    通完话,他心里有了谱,又打给安琪,让她查一些事。

    半小时左右,安琪回过电话,将查询结果告知于他。

    弄清了少女忧心之事,厉明廷心定了,对安琪吩咐道:“……务必请最好的专家……不要让她知道……保密进行……”

    期末考试结束,学生们开始陆陆续续回家,喜迎春节,年味渐浓。

    宁钰也放假了,他回家找了份兼职在做。

    越往后人越少,宿舍楼封闭的前一天,宁菀搬去和宁母同住,打着做兼职的幌子,有员工临时宿舍,她每天夜不归宿。

    做完年前最后一次治疗,春节就快到了。

    回家前夜,收拾好东西,宁菀对宁母谎称有同学聚会,要玩通宵,晚上不回了。

    宁母不疑有他,让她注意安全。

    临别这晚,两人难舍难分。

    宁菀一进别墅,男人就把她抵在门上激战,从楼下辗转到楼上,从地上操干到床上,从床上缠绵到浴室,做遍了屋子里的每个角落。

    不知做了多久,直至彼此筋疲力竭,汗流浃背。

    赤身互搂,性器相连,融为一体的姿势,是他们钟爱的事后体位。

    厉明廷大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餍足地说:“什么时候回?”

    宁菀趴在他湿热的胸膛上,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舒适地昏昏欲睡。“正月十五吧,可能会提前。”宁母后续的治疗时间,需等医院通知。

    厉明廷摸着她说:“我让人送你。”

    宁菀想也不想拒绝:“不用了,我们坐动车很快的。”

    厉明廷声音沉了几分,透出惯有的强势:“听话。”

    说完,他堵住她的嘴,不想听她推辞,又翻身压着她大战三百回合。

    次日天明,宁菀是从颠簸中苏醒的。

    男人掰开了她的腿,以便他下身那处精神抖擞的坏东西,乐此不疲地欺负着她的小妹妹。

    宁菀调皮地紧缩小腹,夹得他火热兴奋地跳动,险些被她夹射。

    嬉闹着晨运一番,她软着腿下了床。

    吃了男人做的爱心早餐,宁菀打包了一份,直接坐上送他们回家的车,回到租房,才早上八点半。

    司机仍是经常接送她的那位,车换成了一辆普通的大众,低调不起眼。

    宁菀进租房,就见宁母穿着昨日的衣服,靠坐在床上,被子搭至腰侧,气色很差,呼吸浅慢。

    她上前坐到床边,摸了摸宁母的额头,没发烧,不由担忧地问:“妈,你哪儿不舒服吗?”

    宁母徐徐睁眼,看着她,布满老茧的手拂过她的长发,摸了摸她的脸蛋,突然哽咽起来:“孩子,苦了你了。”

    宁菀手忙脚乱地擦着她簌簌流下的眼泪,已然慌神,有些害怕她的反常:“妈,你怎么了?”

    宁母摇摇头,只说:“妈老了,想你爸了。我这个病,累着你了。”

    宁菀擦干她眼角的泪水,抱着她,安抚着:“妈,我不累。只要你人好好的,这样我所做的一切,就都值了。”

    平复好宁母的情绪,喂她喝完男人煮的粥,宁菀同她说了叫出租车回家的事。

    司机全程都很殷勤,帮她把行李提下提上的。

    到家后,宁菀给厉明廷发了条微信。

    “安全到家,谢谢厉总。”

    男人秒回:“好。”